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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无奈。
“什么？”顾斐然道。
“您还未在宗内宣布师弟和小师妹两人的身份呢。”宁寒提醒道。
闻言，温瑶和沈墨离默契的对视了一眼。
好像还真该有那么一回事......
温瑶想起之前在凌霄宗的经历，出门在外除了长老认得出他们俩的身份外，宗内的弟子们仿佛置若罔闻，更有甚者就跟那刁民一样嚣张。
如此下来，要是顾斐然宣布了他们的身份，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再出现那些奇葩情况了。
思及此，温瑶那是觉得一个好。
“这个嘛......暂且不急。”顾斐然有些不好意思的从怀里又拿出一本册子。
众人一看。
《低调行事，隐形的翅膀》
宁寒：......
沈墨离：......
温瑶：......
顾斐然眼巴巴的看着默不作声的三人，完全想不到此等风华正茂之人性情竟这般抽象。
三人心里明白的很，拿顾斐然完全没办法。
“师父，您开心就好。”温瑶道。
沈墨离不语，权当是默认了。
宁寒叹了一口气，特意扫了温瑶一眼，神色里竟带有一丝怜悯，“师妹此次入秘境可有什么收获？”
闻言，温瑶眼神一亮，“有的，师姐，有的！我契约到了一柄剑鞘！”
宁寒：？
顾斐然：？
“乖徒，你再说一遍，你契约了个什么玩意？！”顾斐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震惊道。
“剑鞘。”温瑶一本正经道。
顾斐然沉默了。
好吧，温瑶不得不承认，一开始拿到这把剑鞘的时候她确实是不屑一顾的，但她发现这玩意不仅能随心而变，还附带相应功效时可就大不一样了。
于是，她亮出剑鞘化作的手环，在众人面前展示了一番，变剑，变刀，变枪......给几人看的那是一阵咂舌。
“这究竟是什么灵器？”宁寒道。
同言，顾斐然也是一样的看法，他盯着温瑶手腕上那有形亦无形的镯子思索，企图从自己百年间的见闻中寻找答案。
几人也就静静等着，约莫过了半炷香的时间，顾斐然才缓缓开口，“这可不是什么剑鞘，这是......”说到一半，他似乎又有些不确定，“温瑶，你可否能把当时得到这灵器的情况详细说与我听。”
说到此，顾斐然的脸色突然变得数不尽的严肃。
见状，温瑶也不由得认真起来，取出有关云天的部分，详略得当的复述了一遍当时的情况。
末了，顾斐然点点头，一改严肃之色笑得合不拢嘴，“百年前我曾阅览过一本古籍，上面记载了上古时期一位飞升大能借予天道机缘，窥视虚无一角夺得一丝真理，那真理百变，流落修仙界不知去处，世人为了这个机缘因此赐名曰‘含光’。”
含光？温瑶从没想到手上这镯子来路如此法复杂，居然还是个上古灵器？好家伙，这泼天的富贵终于是轮到她了。
“至于你所说的那把水云剑，我也在古籍上看过，虽然也是上古之器，但遗憾的是，那是柄无鞘之剑。”顾斐然又道。
闻言，温瑶一愣。
无鞘之剑？这和剧本上的不一样啊！
剧本中，温潇潇的水云剑从来就不是什么无鞘之剑，她每一次拔剑的细节文中都有描写，可顾斐然却说是原本？这......
温瑶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记岔了，可反复回忆几遍确是无疑，这让她心中倍感疑惑，可思来想去又得不到结论，她干脆也就不想了。
反正是温潇潇的亏了，她赚了。
“有了！乖徒！为师终于想到你该去修些什么了！”顾斐然恍然大悟，眯眼含笑的视线从含光间移动到温瑶的脸上。
温瑶有某种预感，顾斐然包是又有了什么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