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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步跟上,摆摆手催促频频皱眉的安荣与仲迢赶紧想办法。
夜色中,雁守疆的脚步声稳健有力,丝毫不见重伤之态,与华书略显慌乱的步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状似随意地问道:“小郎君的伤药从何而来?雁某敷上以后只觉灼如烙铁痛彻心扉,倒不似中原产物。”
他一边说着一边观察华书的表情,那药他自然是不可能直接用的,而是拿给了阿莫审查是否有异。阿莫是越巫出身,立刻便发现那盒药乃是蛊药。孟家位居中原,又都是文人,哪里来的这种奇药?
想到这里,他不由心口一紧,那股钻心的疼痛好像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阿莫验过药并无问题,且确实生肌之效奇佳,趁着他不注意就把药抹在了他的伤口上!
一时之间他竟不知是要恼这小郎君报复心强,还是怨阿莫鼠肚鸡肠!
华书在这凝滞的气氛中感知到了一丝微妙的变化,她下意识后退半步躲回了安荣身后,结结巴巴道:“那药虽然疼了点,但确实效果很好啊,要不你怎么这么快就生龙活虎了?有道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堂堂武威军将军,这点痛都忍不得吗?”
雁守疆停步回头,看着她那副瑟缩中透着狡黠的样子不由失笑,视线往她身后一瞟,缓步走近,在华书和侍卫们紧张的视线中擦身而过:“那就,扯平了。”
扯平了?
华书回头看着雁守疆的背影有一丝怔愣,这是说,互相戏弄过一次,所以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