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唢呐一吹,黄金万两》转载请注明来源:赘婿小说zhuixuxs.com
易到不了。我们赶在他之前,破案子捉恶鬼拿赏金!”
和太一道抢生意,罗刹万万不敢:“朱砂,我胸口痛,你自个去吧。”
对于他的推辞之言,朱砂莞尔一笑便转身离开,边走边念:“神符命汝,须从其言……”
方走出三步,身后传来求饶声:“你别念了,我去!”
“罗刹真乖。”
两人当日出发。
路上,朱砂洋洋得意:“罗刹,我费心费力才骗到你。难得出一桩恶鬼案子,你得好好干。”
罗刹啃着难咽的干蒸饼,骂骂咧咧:“头回见骗子这么猖狂。”
朱砂不气不恼:“让你看的《朱记棺材铺手札》,你可在认真看?”
干蒸饼硬得像石子,罗刹食难下咽,气呼呼道:“在看在看。一本破书,整日问个不休。”
他瞧那书可不是什么好书。
自三个月前开始看书,他对朱砂更加言听计从。
说是《朱记棺材铺手札》。
该叫《朱砂的鬼奴听话手札》才对。
朱砂听到他的回答,心满意足走去河边,打算将方才掉进泥堆的手帕洗干净。
临走前,罗刹拉住她:“你的癸水来了,少碰凉水。”
朱砂震惊回头:“你怎么知道?”
罗刹尴尬地指指鼻子:“近来鼻子有点灵,我闻到了。”
原来如此,朱砂一脚踹到他的腿上:“该闻的不闻,不该闻的乱闻。去,把手帕洗干净。”
罗刹心不甘情不愿地去了,边洗边骂自己多事:“我多嘴做什么?她要是疼死,我倒解脱了。”
一路疾行,两人总算在第七日晚间,赶到鄂州。
朱砂善心大发,带着罗刹住进一间客舍。
自然,为了省钱,只定了一间房。
朱砂先进房,四仰八叉躺到床上。
罗刹小步挪到床边,不动声色地催她下床:“这几日没日没夜赶路,我没睡好,你去地上睡。”
一路上,朱砂一直催他赶路,自个却在马车中酣睡。
适才上楼前,他看见镜中憔悴的自己,差点哭出声。
“这世上岂有老板睡地上的道理。”朱砂往里面挪了挪,拍拍床板,“给你一半床,爱睡不睡。”
“睡!”
蜡烛熄灭,身侧的女子呼呼大睡。
唯独罗刹侧耳听着远处的动静,实在难眠。
他近来不仅鼻子灵,眼睛和耳朵也灵了不少。
譬如眼下,有两人在他左耳吵架,右耳又是一个婴儿无休止的哭声。
耳中嗡嗡作响,罗刹心烦意乱。
忽然,朱砂的手伸过来,捏着他的耳朵,说起了梦话:“这对俏冤家真好吃。”
俏冤家是他们昨日在一家酒肆吃的熏猪耳。
这朱砂。
白日骂他是狗鼻子,夜里做梦拐着弯说他是猪。
罗刹咬着唇,屈辱感涌上心头。
次日,朱砂穿上假道袍,背上一柄假桃木剑,喊上罗刹出发。
去哑子庙的路上,罗刹拿着太一道的令牌,心慌慌:“朱砂,这里面没有天师符吧?”
朱砂:“哪来的天师符,这是假令牌。”
“真的在何处?”
“当年开棺材铺缺钱,我卖给别人了。”
不巧,朱砂的一身假行头,偏偏在庙门碰到一身真行头的太一道弟子。
朱砂看着男子,咬牙切齿:“端木岌这个狗。”
罗刹看着男子,无语凝噎:“你不是说他重享乐,没个十天半月到不了吗?”
端木岌看见两人,疑惑地走过来:“玄机,你在此做什么?”
朱砂扭头踏进庙中:“玄玉,我来抢你的生意。”
玄玉?
哦,这是朱砂的第二个相好。
罗刹与端木岌擦肩而过。
这人没他俊没他高,实在平平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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