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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当时我的腿就跟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那瞬间还以为自己是中了哥谭特产的恐惧毒气。
但转念一想，稻草人还在阿卡姆关着呢，很明显这就是事实，无可改变的事实。
……fuck。
听我说，fuck！
这到底fuck是谁干的！
一个名字在我的脑海中闪过，但我不敢细想，只怀着最后一丝希望拿出手机，期间还因为手抖摔了一次。
跪在地上捡的时候我在想，今年夏天好像格外冷，透骨奇寒，或许该提前开暖气了。不然等阿尔弗雷德回来，他精心呵护的几朵花都要败光了，他会伤心的。
对了，是了……阿尔弗雷德，还有阿尔弗雷德。
他不在这里，我还没见到他的尸体，布鲁斯说他在英国，他肯定还没出事！
当时这个念头几乎是我握着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说来也好笑，我拼命否认着某个猜测，却又潜意识的没在那个时候选择找布鲁斯求助，只反反复复拨打阿尔弗雷德的号码。
19.
可这注定是一通不会再被接起的电话。
20.
精神恍惚间，我仿佛听见有人在笑。
脱力地后退几步，却蓦地撞到一个人，他很高大，张手便能把我圈住。
“……亲爱的小尤塞斯，我以为你会更早一些发现呢。”
我真的，从未想过某天自己的名字能被读得那么抑扬顿挫，一瞬间甚至有点想吐，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偏偏又动弹不得。
箍住我双肩的手硬的像铁钳，后背抵住的胸膛微微颤动着。
很快笑声又响起了，这次我听得很清楚，显然不是幻觉。
冰冷的指尖缓慢抚过我的下颔，面颊、鼻梁、最后停在眼皮上，很用力地上下撑开。
我被迫瞪大眼睛，无法偏头、无法闭目，只能一眨不眨看向地上排列整齐的尸体。
“毕竟你们离得如此近，不是吗。嗯？小尤塞斯？你晚上没有听见兄弟的哀嚎吗？”
布鲁斯很高，因此狂笑也很高，但他亲昵弯下身贴着我的右面颊，本该温热的吐息此刻却冰冷无比，“还是说，我可爱的儿子沉溺在daddy的温柔假象中，想要独占daddy的爱，所以故意视而不见……”
“不，不是这样的！”
我有些急促地反驳，开口时发现我的嗓音沙哑无比。
笑声在耳边咯咯响起的瞬间，我才恍然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踏进了对方的陷阱。
说真的，我刚刚有必要去理会这句话吗？我有必要解释这个恶心问题吗？
此刻我最应该反问，问出我最想知道的问题。
比如“你是谁？”以及，“布鲁斯在哪？”
21.
短暂的沉默后，我听到后面的怪物用愉悦的口吻说：“他就在这里，就在你身后。”
“why
so
serious？小尤塞斯，”他用两根手指轻巧捏住我抵向他的枪口，鼻尖蹭了蹭我的耳垂，“你的心中早有答案，不是吗？为什么不敢转身看看？oh
my
dear
son
please——”
他猛地压低声音，切换成布鲁斯的声线：“your
father
is、always、he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