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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锦鲤倒是有福气,有人这般精心照料。”一道温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沈朝凰微微一愣,转过身去,只见一位身着淡青色长袍的男子缓步走来。他面容清秀,眉目间透着几分儒雅,正是三皇子萧闻璟。
进来时他的嘴角还勾着一抹笑意,仿佛有什么天大喜事般。
沈朝凰连忙起身,微微行礼道:“民女拜见殿下。”
萧闻璟似乎很是不满她对自己这副生疏的模样,微蹙起眉头,伸手便托着她的衣袖将其扶起,故作严肃道:“几日不见,曦儿似乎同我生疏了不少。便连玉泽哥哥都不叫了。”
借着他的力微微站起,沈朝凰不着痕迹的后退一步又作了一揖,语气温柔,道:“殿下毕竟是皇子,与民女过多牵扯,这若是让他人瞧见了,对您的名声也不好。”
原先还有些不满的心被她这番话消散了不少,萧闻璟眉头松开,状若无物的摆了摆手:“是我多想了,原以为曦儿妹妹是对我心生不满,没想到原是这般善解人意。”
沈朝凰只低了低头,什么话也没说。那边萧闻璟看着她这副低眉顺眼的模样,双手负在身后,心中说不出来的畅快得意。
即便是镇国将军家的女儿又怎样,在他面前还不是得要乖乖低头?
半晌听到身旁传来的咕噜声,他垂眸一看,便瞧见了满池红锦鲤。他挑了挑眉,窦自蹲下拨了拨水,惹的那群鱼儿四散奔逃后,低低笑出了声。
“我倒是不知宫中居然还有这样一处清幽之地,闲来无事逗一逗这鱼儿倒也乐的清闲。”
沈朝凰就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他说话,也不搭理。萧闻璟见状只能咳了两声,颇为生硬地转移话题。
“这池里的锦鲤与你今日穿着倒是相称。”
“多谢殿下谬赞。”
这天又被她给聊死,萧闻璟登时没了想继续交谈下去的欲望。翩翩然站起身,取出帕子擦了擦沾了水的手,那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看向沈朝凰,一字一句道:“过几日便是太后举办的赏秋宴,曦儿妹妹可想好要送什么了吗?”
“不劳三殿下担心,我已吩咐手下侍女备好一切。”
听她说不需要自己帮忙,萧闻璟心里那大男子气概不知该如何发作,最后只得当做什么都没听到一般,道:“如有需要便尽管来告诉我,我定会为你打理好一切。”
好话谁不会说。沈朝凰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毫不留情地下了逐客令:“恭送三皇子殿下。”
“嗯。”萧闻璟高冷点头,挥了挥衣袖直直出了门。
方才的好心情被他全然破坏,沈朝凰卸下脸上的假笑,转头看着一旁池子里那做惊弓之鸟全散的锦鲤,开始有些同情了。
那性子果然连鱼都不喜欢,更何况是人呢。
沈朝凰心里暗暗腹诽了几句,将手中余下的鱼食放在了一旁桌上,回了里屋。
过几日便是太后赏秋宴,到时候势必会来更多人。或许她可以趁此期间查一查关于玉佩的线索。
也不知到时容阙会不会来。
沈朝凰的脚忽然顿了顿,皱起眉。
她为何会想到那个病弱质子?
许是因为他对自己有用吧。
如此想着,沈朝凰倒也安了心。毕竟是盟友,会有些上心那也是理所当然的。
没错。
沈朝凰点了点头,面不改色地于书桌前坐下,举出一旁早已备好的宣纸,练起了字。
而与此同时另一旁,质子府书房里,身着一袭月白袍的容阙,正神情专注地绘着画。
书房门口忽地传出一声声响,惊地容阙歪了一笔,看着自己精心绘制的画作被毁去,他忍不住皱眉看向来人,语气不善:“何事?”
翎书面色慌张,捂着自己胸口像是受了伤,气喘吁吁道:“殿下,大事不好了……”
话未说完,他便骤然倒在地上失了意识。容阙瞳孔猛缩,手中画像也顾不得去管,急忙跑向前去将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翎书扶起,唤了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