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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骂一顿。
二人足足吐槽了五分钟，洛亭然才挂断电话，随即直接拨通了洛凌尘的电话。
只是，醉酒回去的洛凌尘上床就睡了，根本没听见她的电话。
连续三四个电话都没人接后，洛亭然气得直接一巴掌拍在了桌上！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这次，是洛秋生打来的。
洛亭然有些不耐烦地接通了电话，“二姐，洛凌尘也太不是东西了！他怎么能这么做？”
话语间，洛亭然咬牙切齿，无比愤怒！
她今天对洛凌尘产生的愧疚，在此刻，烟消云散！
可闻言的洛秋生却直接叹了口气。
“是小哲跟你说了什么吗？”
洛亭然不禁一愣。
她也没想到，洛秋生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来。
她犹豫片刻，还是低声道，“二姐，的确是小哲提醒我的，可他说的没错！除了洛凌尘，还有谁会这么做？”
洛秋生叹息一声，并未直接回答洛亭然的问题，而是低声道，“我认识一个今天参与了那场母亲对凌尘审讯的老师。”
“嗯？”洛亭然没明白洛秋生的意思。
洛秋生继续道，“她告诉我，今天的审讯里，并没专门提到你，而是母亲把凌尘所有参与的项目都拿了出来，想证明凌尘没有独立完成项目的能力。凌尘为了自证，只能一个个项目点出他的付出，其中……就有你的那个项目。”
洛亭然不满道，“那又如何？无论怎样，洛凌尘也不能发这种文章吧？”
洛秋生苦笑一声，继续道，“在这篇文章出现之前，因为之前胡九的那篇文章，母亲一直备受争论，甚至被一些学生上纲上线，要求学校严惩。不过在这篇文章出现之后……没人讨论母亲了。”
洛亭然顿时浑身一颤。
一抹惊恐，瞬间写满了她的面庞！
“二姐，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洛秋生苦笑一声，无奈道，“我没证据，所以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从利益的角度来分析，凌尘，未必是文章的发布者。就这样吧，我挂了。”
说完，洛秋生直接挂断了电话。
洛亭然拿着手机，脑海中也浮现出了晚上她离开前，洛凌尘准备跟几个室友试试酒量的画面。
若是真喝醉了，今晚……洛凌尘显然没时间去发这个文章。
而不是洛凌尘的话……
难道是……
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