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成肉泥。让负责清洁街道的条狼氏,拿铲子铲都铲不起来。
又或者使用判官笔……
怕被挤失散的解裁春,握住他的手腕。闲梦落杀气横溢的心思,神奇地中断。
闲家两兄弟沿袭父母辈的长处,身量极高。站在人群里,一眼就能看见。
外加身段好,卖相佳的元素,抛到相看会上,是一等一的抢手。奈何好货往往在源头就抛售一空,根绝了流入市场的机会。
解裁春踮起脚尖,还没有闲梦落肩高。她往前挤了半个身量,他落在后头,没主动跟上,只要稍稍往前靠一点,就能轻松地揽人入怀。
不得不说,他还挺受用。
胸前贴着温香软玉,能有效地遏制住他的杀性。或许但凡欲念,本身就相通。
闲梦落天南海北闯荡,结识了不少杀人越货的盗匪。他属于其中的另类。
原因无他,他不玩女人。
这在奸淫掳掠,无恶不作的匪帮眼中,堪称不可思议。
在血债累累,有今天,没明日的马帮眼里,杀孽与欢爱占据着同等的价值。
帮派前头刚杀一批人,劫一堆货,温热的血还糊在刀口上,迫不及待地掀行车女眷的衩裙。
不好女色的闲梦落,在同行的队伍里,显得格格不入,被戏称为守身如玉。
就连他绞杀的羡瑶台使者们,有的在死亡前,也会点上一两个歌女亵玩。
伪装为琴师的闲梦落,在旁弹琴助兴。
他五根手指头一拨,高雅的丝竹之音流利地窜出,被如山猪进食,不断发出哼哼怪叫的男人们,当做联欢的背景音。
女人们的音色则不同。或痛苦,或欢愉。或压抑,或高扬。与他弹奏的高山流水一同,组合成大命将泛的靡靡之音。
许是男子生来浑浊,女性尤为清澈。是以他们才千方百计玷污她们的清白,又强迫她们以贞洁为荣。
闲梦落不由得想,解裁春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
她在兄长身下是什么样的表情?是像他见过的欢合之中的女子们,只是一味地承受着撞击,还是主动支起膝盖,夹住兄长的腰胯。
他很好奇。
“哐——”
流转庭对外闲杂人等封闭的大门,被一脚踹开。
刚才引起解裁春注意的女修,站在流转庭大堂,拔剑。
“放肆!白长那么大的眼睛当摆设!”跑堂的一甩白帕子,大声吆喝,“来者何人?仔细瞧清楚了,流转庭岂是你能撒泼的地!”
“问道宗副宗主,钟舒文。”金不换掌柜报出来人名讳,心知要糟。
以钟舒文副宗主和前东家辜嘉怡峰主的关系,集她心血大成的流转庭,怕是要保不住了。
她忐忑不安地捱了几百年,以为人死如灯灭,再长的情谊都不会让人甘愿冒着得罪一大批人的风险,为一个死人找回场面。
没想到,不是不报,时候未到。黑心钱昧多了,早晚会被仇家找上门。
金不换当即立断,按下备用的逃跑机关。
钟舒文才不与他们多废话。伤害辜嘉怡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剑技——龙吟虎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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