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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十分忌惮。那时我与南夏质子交好,他们借此污蔑我勾结南夏,想挟阿鲤更进一步。”
“太子如此泼脏水,朝中无人替你们说话?”
“我父亲为人刚直,那颜氏在战场上颇有盛名,但朝堂上并无盟友。”商陆眼中闪过一丝悲伤,“当时大军被南夏摸清布阵,屡屡溃败。恰巧我的军帐内丢失了密函,又查出不少与南夏的书信,百口莫辩。”
“书信?”杜槿思索,“定是有奸细进了你的军帐,后来可有查清?”
商陆摇头:“未曾,中军帐内守卫极严密,直到现在也不知是谁作祟。不过,我确实与南夏质子有过书信往来,而伪造的书信不仅笔迹一模一样,里面更有我二人的密语……此事与他脱不了关系。”
杜槿握拳:“那南夏质子如今在哪里?”
“南夏四皇子南霁霄,如今应当已经回邺都了。”商陆平静道,“此事定要与他做个清算。”
下晌,杜槿拎了些糕饼果子来到赵家。
兰婶欢喜道:“槿娘进屋坐,来便来了,还拿什么东西!阿鲤呢?”
“阿鲤在家呢!”杜槿乐呵呵坐下,“谢谢兰婶先前照顾阿鲤那么久,我时常不在家,多亏有你。”
“那算什么!多一双筷子的事情,阿鲤和阿山投缘,俩孩子在一块儿也欢喜。”
正聊着,赵林林从屋外进来,见到杜槿十分惊讶:“槿娘,你怎么来了?”杜槿:“恰好路过,你这是是刚从晒药场回来?”
赵林林弯了弯嘴角:“是呢!梁氏仁爱堂订了不少岩黄连,催得紧,月底前就要送过去。”眼里似乎却含着些愁绪。
杜槿:“如今村里的娘子们都在做制药的活计吗?”
“当然!”赵林林欢快道,“能赚银子,活儿也不累,大伙儿都乐意学这门炮制手艺。前两日白河村里正还来了一趟,问咱们缺不缺人手。”
兰婶端来炒花生和山楂茶:“家门口就能赚钱,一年少说也有五六两,比县里长工赚得还多!如今村里家家户户的娘子们都在做,真是托了槿娘的福。”
杜槿心中欣慰:“多亏村里大伙儿拧成一股绳,劲儿往一处使,不然哪能做起这药材生意呢?”
赵家去年刚迁到青山村时,土屋空荡荡的,灶台边借粮的粗陶碗都豁着口。如今新打的柳木家具泛着桐油光,窗棂糊上了细纱,赵林林的辫梢还多了桃红头绳。
村里日子红火,三人就着茶水闲谈半晌,皆对如今生活十分满足。
“差点忘了正事。”杜槿拍手,“明日我要去县里采买些吃食衣裳,你们可有要捎带的东西?”
“我与你一同去!”兰婶喜道,“正巧前日有媒婆来给林林说亲,那家人就是青阳县的,我得去好好打听一番。”
杜槿惊讶:“给林林说亲?”兰婶眯眼笑:“可不是嘛!是县城书院的书生,仪表堂堂的,今年就要考秀才了!”
旁边的赵林林再也忍不住,蹭地一声站起来:“娘,我不说亲!”
兰婶愕然道:“傻丫头,你都十四了,到嫁人的年纪了。”
赵林林羞得双颊通红,颤声道:“我自己能赚钱能养家,为什么还要嫁去别人家,伺候一个陌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