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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逼不得已。现在木已成舟,只能是把日子过好。我和你保证,日后我会尽我所能,好好对你。以后有我在,你也不用再为了养家糊口去做那又苦又累的豆腐生意,等回门的时候,你就把村里那劳什子豆腐坊散了,方子告诉我,以后咱们自产自销,不仅省去很多不必要的成本,赚的钱也都归你。”
邬夜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对人温柔软语说好听的话。
他坐到床边,轻轻拽住杜伯承的袖子,晃晃说:“杜伯承,咱们好好过,我保你荣华富贵,衣食无忧。还有你的家人,我都会一并照顾的。好不好?”
这番话不可谓不动听,但杜伯承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心动。
不提别的,光是为了对抗邬夜背后的家族和他那个霸道蛮横的强权舅舅,杜柏承就必须得努力积攒实力,绝不能放弃自己刚刚起步的豆腐事业。
更何况,他本身就对事业充满了无与伦比的热爱。让他过手心向上的日子,就和让他过穷日子一样,都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还不如让他直接去死。
而此刻最让杜伯承忧心的,是早在婚前,他就在乡里的镇子上看好了店铺,定金已经付了,却因为逼赘的事迟迟没能过户开业。
听邬夜这话音,很明显是动了不让自己继续做豆腐生意的念头,若他不同意自己离开邬府去镇上开店,该怎么说服他呢?
眼看三日后就要回门,那或许也是他能挣脱邬夜束缚的机会,必须得赶快拿个主意……
杜伯承捂唇轻咳,沉默思索着。
得不到回应的邬夜也不强求,又把那茶递过来,多少有些固执道:“把交杯酒喝了。”
新婚夜喝交杯酒,为的是婚后和美恩爱。
杜伯承很明显对此不抱任何期待,“咳咳~”两声,翻身给了邬夜一个后背。
“你!”邬夜咬着细白的牙,怒气上涌真想强灌杜伯承给他点颜色看看,但好在被理智压制,冷下声音道:“有本事你一辈子别和我说话。”瞧杜柏承还是装死不出气,摔了茶盏上床,也给了他个冷冰冰的后背。
大大的婚床上只有一床喜被,在杜柏承身上盖着。
今夜洞房花烛,没人守夜。
前半夜的时候还好,到了后半夜火盆熄灭也没人添,邬夜半梦半醒间觉得冷,下意识找被子盖,却找到了一个单薄炙热的臂弯。
起先他还以为自己抱着火炉,等他意识到不对的时候,杜柏承已经烧的有些糊涂了,口齿不清小声梦呓着:“冷……”
“来人!把火盆添满!快去请大夫!”
邬夜翻身下床穿好衣服,接过婢女手中浸了热水的柔软棉布巾,亲力亲为给杜柏承擦了汗,换了干净的里衣,又盯着大夫把了脉,开了方子,好不容易熬好了药,却怎么都喂不进去。
邬夜看着从杜伯承嘴角溢出的药汁蹙蹙眉,挥退屋里伺候的人后,端起药碗先往自己嘴里存一口,再用舌尖很是笨拙的撬开杜柏承的齿关,嘴对嘴,一小口,一小口的喂完后,苦着脸,用额去触他面上温度。
杜柏承呼吸灼热,迷迷糊糊的喊:“冷……好冷……”
被红色装裹的喜房中,里里外外燃了十几个火盆。
邬夜热得都流汗了,但杜柏承还是觉得冷,缩着脑袋不停往被子里钻。
邬夜被他逼的实在没招了,只得红唇轻抿背转过身,颤着手指慢慢解开衣带,一层层全都丢在地上后,蜷着脚趾,用最快的速度钻进被窝,面红耳赤攀上了杜柏承滚烫如火的病体。
再嗔一句:“真是欠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