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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怎么跟在殿下后边?”
石虎力气大,扯得杜章站不稳脚。
杜章顺着石虎凶狠的目光望去,说:“他呀!南封的质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跟殿下后边了,可能就是…长得不赖?”
石虎没好气地给了杜章后脑勺一掌,勾着人进去,说:“屁都不知道,长嘴就胡扯,说起长相,在这锦阳城,我就没见过能比得上殿下的,瞧上那串儿,那还不如殿下孤芳自赏呢。”
杜章摸着脑浆都快拍匀的脑袋,小声打抱不平,“就知道欺负我,谁说话还带动手的。”
“乱说,你虎叔对你好,还教你宫里的拳呢!别人……”
邹戒朝外喊:“老虎进来再添张桌。”
“来了!”石虎拍拍杜章的背,撸袖进去帮忙。
萧御修被安排在末席,与上边主座的沈弃微隔了点距离,等沈弃微动了筷,大伙才开始夹菜。
“邹叔的手艺只有到过年才长进。”赵简文徒手抓上盘里的红烧肘子说,“好吃。”
邹戒一介武将,进后厨已经是为难了他。他看眼赵简文,笑骂,“臭小子!”
萧御修安静地挑了块鱼肉,放进嘴里品味,不咸不淡正好合适,他眼睛盯上高堂正座的沈弃微,那人低头吃菜,淡淡的,瞧不出端倪。
这场十八禁卫的小年宴,萧御修不该出现。他坐在这里鹤立鸡群,显得格格不入。
这会已经说到杜章,石虎打趣问:“杜章刀练得怎样了?之前还吵着入关边兵呢。”
喝汤的杜章被猛呛一口,不服的说,“当然练得可以!以后有机会我还要上战场!我还要保卫家国!”
“寒沙四面平,飞雪千里惊。”1邹戒回想说,“边关可不儿戏,一墙之外的敌军时刻都想砍你的脑袋,踏碎你的骨头。”
“我为通洲男儿,自是不怕。”杜章对静听的沈弃微说:“殿下,男儿有志,志比青云,倘若殿下给我个机会,我让大伙都好好瞧瞧,我说的绝无虚言。”
沈弃微不含糊,搁下筷说,“你若真想去也可以,但是你祖母和家姐怎么办?”
“这……”杜章没再说话,在深思这个问题。
裴明川取来换了新琴头的琵琶,沈弃微试了个音,轮指一过,原本谈笑的在座都伸头探望。
沈弃微看着这些脑袋,问“怎么了?”
赵简文摸摸头,不好意思地笑笑,“从来没见过殿下抱琵琶,有点好奇。”
沈弃微自然知道大伙的心思,他换个坐姿,手抚上琴弦,说:“歌酒祝年华,诸君倾耳听,今日就如你们的愿吧,免得年年睁眼巴巴地瞧着我。”
沈弃微指尖扫轮,琵琶声抑着一股杀气,在座十五禁卫,听着声音抬起腰板,眼睛里冒出亮光。
是他们熟悉的军乐。
那声音清脆果断,轮指间仿佛听到刀剑出鞘,已然身在沙场点兵,只待拔剑杀敌。
看到那铁骑踏过泥水,万马压境,鲜红的残阳和翻动的军旗。大漠孤烟滚滚,黄沙百战得胜。
曲到高潮处,似有千面军旗掀杆而起,他们起声唱道:“关山关,明里月,梦里忠儿辞百乡,娘莫念,儿勇当,何惧生死盖黄沙!谢了君王恩,啸剑举青天,与子共灭八方狼!不教异骨葬关山!”
男儿的壮志豪情是碗烈酒,一杯下肚,也能醉了心中的家国。
曲终。
邹戒红了眼,他懂明里月,他也谢过君王恩。可因腿伤不能再从军,邹戒年少时曾誓死沙场,所以他羡慕那些能在战场上厮杀的兄弟,他想念明月下篝火夜谈的将军。
“利刃在手,我也能为国开疆扩土!”一人闷酒豪声道。
沈弃微放下琵琶,站起敬酒,说:“国有良将,天道同幸。”
众人站起,“殿下对我们的好无以回报!日后烽火台下,我等剑立肝胆!干!”
“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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