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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
听到这个问题，蔺初一下子就明白了祝成刚纠结症结在哪里了，根据她和那些傀儡的接触来说，千皮女妖在制作的时候是保留了原身的记忆和部分性格的，至少那些傀儡除了长相之外，并不是千篇一律的。
“祝叔叔，覆水难收的道理难道您不懂吗？”蔺初的答案几乎要击碎祝成刚的心防，见到眼前人难过的样子蔺初也没由来的悲从中来，这世上就有为了子女可以拼尽全力的父母，也有她这样被利用的女儿。
“初初。”祝成刚太熟悉蔺初了，知道自己踩中了她的痛点，“你爸妈他们，也有他们的难处，他们并不是真的不在意你的。”
“祝叔叔。”蔺初打断了他的话，“千皮女妖的做法就是给水里添了些东西，你或许认为水还是那杯水，但水，还真的会是原来那杯嘛？”
“太真实了，我分不清。”祝成刚只觉得满嘴的苦涩，一切是说不出哀痛。
“修真者在这个小世界生存，就跟鱼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她要想活下去就得从别的地方想法子。”蔺初想说的是，千皮女妖将自己寄生在这些女生的身体里，从他们身上汲取养分，可这事实对一个父亲来说太残忍了，她有些不忍心。
话说的点到为止，蔺初转身就打算离开，她的步子很快，祝成刚任何的悲伤都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太让人难受了。
离开的通道有些长，蔺初走了十几分钟才走到了尽头。
“有点不对劲。”欢鸣察觉到不对，立马提醒蔺初。
话音未落，两层厚厚的功德能量就出现在蔺初周身，一道是欢鸣筑起的，一道来自蔺初的心随意动。
“没想到你居然能做到这一步？”欢鸣吓了一跳，“难道，这就是开窍？”
原本的欢鸣连心法都不准备传授给蔺初，现在他却觉得或许该做出些改变了。只不过该从哪里开始传授，欢鸣得盘算盘算。
“确实进步挺大。”蔺初很满意，随着欢鸣的提示，她也闭眼进行探索。只不过，就算她完全放空，除了眼皮前的微微亮光还是什么都感受不到，至于杀气什么的，就更加无法理解了。
蔺初有一点尴尬，欢鸣更是想笑又不能。
“外头有人伏击你，还是老熟人呢。”察觉到来人是谁，欢鸣的声音冷了好几分。
老熟人？蔺初一点头绪都没有，她猜不到索性就放弃了，推开了门，蔺初准备亲自看看到底是谁来了。
推开门，预想的狂风暴雨、闪电雷鸣却并没有发生，蔺初有些楞。
“不急，我让你感受一下哈。”欢鸣说着，撤去了自己的能量罩。
一瞬间，一股奇怪的感受传导到了蔺初身上。这种感觉很奇怪，她维持的功德能量罩外头似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贴了上来，那股无形之力不停想要突破这层避障，却始终不得而入。
非要形容那种感觉的话，似乎就是被隔着鞋底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