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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要同我讲清楚的呀。”
“我很笨的,猜不到你想什么,万一我哪天惹了你,你不理我,就算在这个楼里躲起来我都找不到。”赵元青继续哄他,像哄着三四岁的稚童般。
燕椿和此时已经决定不同她赌气了,也消了那些负面想法,他决定还是耐心些,按照自己预设好的方式往前慢慢推进,现在是因为他和元青认识的时间不够长。
他提醒自己。
这回笑的略微真心实意了些:“元青,我没生气,我就是今日白天太忙了,又想你陪我说话,才解解困意。”
赵元青没再逼问,反而在灯火中朝他灿然一笑:“好,那今天我多陪你说些话,你想怎样都行。”
她用身上的帕子把他手包上,包的不好看。
她实在不擅长这个,燕椿和想。
灯火映着她的脸庞仿佛镶了金边般,又有些毛茸茸的。
赵元青的笑总是能让旁人心情好上几分,燕椿和也不例外。
他望着她,自己微微笑开,一心一意地按着今日的计划进行。
“那你给我带了什么?”
“好东西呢。”赵元青掏掏袖子。
“锵锵——”这回她还自带配乐,燕椿和看到一只竹簪。
又听她说:“这个是我改的,本来是把竹剑,后来坏了,但我没舍得扔,总带着它。用的是我在琼州经常练武的那片竹林里的竹子。本来想把它染成黑带白泪的,但我又不会,只得先给你,随后我再给换真正的墨竹簪子。”
“虽然不算很值钱,但跟我很久了,是老竹。”她把簪子放到他桌子旁,坐了回去。
燕椿和拿起那簪子,向后拢着头发随意一挽,弯着眼问她:“好看吗?”
赵元青赶紧回神:“好看,你头发黑,我觉得黑的反而不好看。带这个好看。”
“来,今天你心情不好,躺这!”她拿过旁边的软垫垫在腿上拍了拍。又心大地问他:“茂茂,我今天可以摸摸你的头发吗?我一直觉得你头发很好看,很长,不过你哪里都好看。”
燕椿和强压嘴角矜持点头,把矮玉案挪开,膝行过去躺下。
“元青,你今天心情很好吗?”
赵元青答得极快:“哪有,一开始上来时有点紧张,我怕你生气。你心情不好,我心情就也不好了。”
他觉得他被元青哄得有些飘飘然了,隐约觉得有些不对,但此时仿佛又泡在温泉中般,晕乎乎地,什么都想不起来,脑子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不过没关系,元青不会介意的。
他满足极了,这样才对。
又开口说:“元青,摸摸我的头发吧。”那话很轻,像梦中的呓语。
赵元青伸出手拔了那簪子放到旁边,捋着他丝绸般顺滑的发,又开始给他讲在琼州时的野趣。
讲琼州多雨,夏天茅草屋总是漏雨,补都补不完,她干脆出去淋个痛快的;
讲琼州有一种四脚蛇,长得十分奇怪,明明不像蛇,遇到危险时口喷毒液,她亲眼见到一个小孩因为被喷到而变成癞痢头;
讲四周没有邻居,最近的邻居走过去要挺久的,那个邻居同她差不多大,但生了三个小孩,她从来不问为什么赵元青一直是这个样子;
“哦对了,还有,我那个邻居,她家老二小时候同我很好,是个男孩,那个孩子的名字还是我起的,他很喜欢跟着我,我去哪里他就去哪里,像个小尾巴一样。”
燕椿和躺在垫子上喟叹:“那一定很好,元青,后来呢?”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赵元青今天周身都像贴近了他一般,这让他思维迟钝了些。
“后来突然有一天,他同他母亲生了气,因为他母亲抱了他妹妹,没带他出去玩,他母亲当时没在意,因为她妹妹实在很小一个,然后他大喊跑出去,结果再也没有回来。于是她母亲就托我去找,我是在山上找到了他的残骸,琼州没什么大型野生动物,他应该是摔倒后被黑脚狐咬死吃掉了。我是从那之后才开始打猎的。”赵元青说。
然后她一顿,问:
“所以,茂茂,现在心情好些了吗?能同我说说刚刚为什么不开心吗?”
燕椿和躺在她腿上的身躯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