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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微弱,银发像一泓撒了星子的水,弯弯地铺满整个枕。受了伤后,他的面色比平日还要惨白,唇更是无色,白瓷做的一般,轻轻一碰就会碎。
慕汀夷盯着他冷白的脸,从紧抿的唇到高挺的鼻,再是那双浓密的垂落的眼睫,脑子糊糊的不知在想些什么,俄而呼吸一窒,心跳慢了一拍。
无他,谢孤衡睁眼了。
幸而他模样困倦,甚至是茫然的,与慕汀夷视线相触,也并无太多反应,她得以趁乱摆出漫不经心,故作淡定地咳嗽两声:“醒了?”
谢孤衡呢喃着翻了个身,兴许是扯到了伤口,他难耐地嘶了一口气,慕汀夷忙不迭地倾身过去,按着他肩头问:“怎么了?”
他顿住,直勾勾地静静地瞧着近在咫尺的、且是带着忧心忡忡主动靠近自己的慕汀夷,记忆回笼,想起自己受伤,又赶上旧疾复发,将他折磨得几乎掉层皮,可若早知能有这一刻,他心甘情愿再受着。
兴许是被他瞅得不好意思,慕汀夷皱着脸坐回去,嗔怪道:“看什么?是想我亲手伤了你,还有脸在这儿么?”开口又阴阳怪气的,也是这些年与谢孤衡针锋相对惯了,都成了条件反射。
她啧嘴,干脆扭头不语。
“没有。”他声音听着虚弱,带点嘶哑,说得很慢,低低沉沉的很性感,“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肆无忌惮的纵容,她的心脏很不争气地震动起来,兔子似的四处乱窜,抓都抓不住。
慕汀夷维持着冰冷的面具,做出不为所动的假象:“收起你甜言蜜语的伎俩。”她整着衣袖,将轻薄如水、未有褶皱的外纱抚了又抚,才严肃正经地说,“我并非有意伤你,当时脑子里有个声音说……”
紧接着,她说不出话来了。
意识到这点时,慕汀夷的冷汗在顷刻间浸湿了脊背!
此地只有她与谢孤衡,没有任何存在能对她施加法术,可她的身体就是这样失去了控制,想将剩下的话说完,可唇舌就像不是她的了一样,分毫未动。
捕捉到她的停滞与惊愕,谢孤衡却早有所料,艰难地起身道:“开不了口的,汀夷,我们只是那股力量的工具,很多事它不会让我们说出来。”
静默的对视间,什么话也没有,却胜过了千言万语。
所以当时谢孤衡抓着她,艰难地抗拒着某种力量,就是因为这个么?
他嗓音温柔地问:“所以,我说的,你肯信了么?”
“信什么?”她下意识追问,是信他说的喜欢,还是他不是谢孤衡?
他似乎读懂了,很慢地回应:“全部。”
手指蜷紧,她仍未能说一个字,却不再因被控制。
谢孤衡手枕着侧脸,仗着她愧疚,仗着自己受伤,眼神再无遮掩,肆无忌惮的,视线像盛夏的炎炎烈日,灼热无比。
很久之后,她才哑然:“谢孤衡,我没办法。”
知道他多情,可当初说的“多多少少都暗恋些”的雨露均沾之法,竟也包括了她么?
但她不愿成为其中任何一个。
犹豫着是否要道歉的间隙,他已经无所谓地开口了:“没什么,我只是想让你知道。”
不知为何,慕汀夷觉得如坐针毡,她很匆忙地说:“你……休息吧。”几乎是逃也似地起身离去,谢孤衡却猛地抓住她的手,速度有些慢,只勾住了她的小指,是慕汀夷稍一挣扎就能脱身的程度。
他适时咳嗽了一阵,很无助地道:“君上,别走成么?”他的指腹微凉,带着点薄茧的粗粝感,都不是什么刺激的触感,却惹得慕汀夷小指那点皮肤烫得厉害。
没能拒绝受伤的白孔雀,她妥协地重新坐下,叹息:“睡吧,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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