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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着烟,甜腻且靡靡。
少女勾住他的脖子,像一株攀援的滕蔓,柔软的身躯和他紧贴,又往他脸颊边吹气,“你的脸好烫啊,耳朵也红了。”
“属下没有。”他极快否认。
“骗人!”
“我要罚你。”潘棠看着他绯红的耳垂,兀自咬上去。
体内的气息骤乱,像是数万头远古巨兽横冲直撞,眼前一片血色,吞噬了他的整个视线,理智顿失。
无人发现,少年的眼瞳转为猩红,在黑夜中犹如两颗红宝石。
潘棠依旧攀附在他身上,寻找着他身上残存的清凉,企图缓解自己的灼热,但难耐的火焰却如何都缓解不了。
她的清泉枯竭了,他身上哪还有什么清凉?
少年的嗓音变得沙哑而低沉,原先抗拒的双手转而拦住她的腰肢,浑然是变了一个人,“二娘子知道自己眼前的人是谁吗?”
少女的双眸迷蒙而不解,“阿酌,啊......”
来不及反应,他咬住她唇,汹涌地吻着她,厮磨间几乎要将她拆吃入腹,少女在他手中软得像一滩水,双腿止不住发软,最后无力地跪坐在榻上。
吻得狠了,他咬破了她的唇,勾引她向更深的深渊沉溺。
潘棠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挣扎着想要离开,却被他扣住后脑勺,紧紧相贴。她也急了,主动回吻他,将他唇咬破,血液的甜腥味在两人间蔓延。
阿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体内的那股凶猛的内力又在横冲直撞,心底升腾起极强的破坏欲,他双眼猩红得犹如荒原上的野兽,抱着少女的手不禁又紧了紧。
寒冬雪夜,天地间仿若仅剩他们二人。
终于,一吻停歇,得喘息片刻。
少年拥着她,将她放倒在床上,还欲再吻,胸膛却被她用手抵住。
“这是什么?”她嗓音沉醉而慵懒。
她从他衣襟处牵扯出一块手帕,那手帕被他妥帖叠好,藏在衣襟处,随身带着。
“这不是我的东西吗?”
她将手帕展开,端详着,看见角落里绣着的一个棠字,淡淡梅花冷香氤氲着,她暂时忘记了那段旧记忆——这是她的手帕,那日为他擦过脸上的草木灰。
“你怎么偷我东西?”
“你好大的胆子!”
潘棠佯怒质问他,却见少年停在她上方几寸,一动不动仔细看着她——看猎物的眼神,“小侍卫你太无礼了,怎么能用这种眼神看着本姑娘!”
她将手帕蒙住了他猩红的双眼,在脑后打了个结。
手帕后面,少年睁大眼睛,浓密的睫毛轻颤,嗜血的红色逐渐褪去,变为浅淡的温柔,理智在那一刻回笼,犹如滚滚海浪在瞬间平息,犹如燎原野火在顷刻熄灭,他轻柔地抚上她脸颊。
这次,吻温柔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