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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球。
危月吟真心觉得这些年对方虽然东奔西走，但生活品质过得估计还算不错。
……起码应该不会太缺钱。
那天他们一进到这妖界客栈，青言直接豪横地要下最好的房间，老板是只娇小兔妖，嘴都快笑成三瓣儿了！
这黑白相间的地毯铺了满屋，踩上去十分软绵。
“对，我来这里是有事情要办。”
少年坐在桌边倒了杯水，头也不抬地回道。
“这样吧，要是你能帮我做一件事，我就认你为师怎么样？”
【宿主，不会有风险吧？】系统忧心忡忡。
【他刚才还一副不愿意的样子，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同意了？】
危月吟红润的指尖无意识地点了点下唇：“你说说看。”
她还是决定先听听对方要说什么。
在得知青言能够被收为亲传弟子后，对方在她眼中已经变成了个会移动的大宝箱！
完成任务后，除了有那些宗门奖励，危月吟最看重的还是那个一年寿命。
据系统说，除非她修炼到化神境界，寿命的桎梏才会被打破。
否则她只能靠完成主线任务以及用位面积分换取，但那需要太多积分了！
哪怕危月吟现在修炼起来毫无瓶颈期，但她可不敢赌以后。
一般来说，越往后越难提升修为，这个道理她也知道。
如果错过眼前的青言，还不知道下一个符合条件的亲传弟子什么时候才能出现……
所以危月吟暂时不打算放弃。
但话说回来，能有什么事情……值得这看似随意实则警惕的少年松口？
青言的目光和她对视上，危月吟算是真切感受到什么叫妖孽魅惑。
那是被动的，甚至对方无意中便能时刻散发的气质。
但少年神色认真：“如果初见时，你对我说的那些话是真的……”
“你既然见过幼年的我以及，”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几下，才接着说下去，“以及我那死去的母亲。”
“那你想必也已经了解我的身世。”
“我是白狐一族的幸存者，当时除了我和母亲，其余的族人们皆被灭口。”
“凶手便是部分妖族和修仙界的那些人，从那之后，我十分憎恶人类。最后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我才逐渐接受这个事实。”
看到端坐的少女只是点头，并未因此露出别的神色，青言继续讲述。
“要我说，什么妖界大难妖皇受阻无法诞生，什么需要血脉祭祀，这一切都是修仙界那些人在背后操纵的。”
“而那些蠢货竟然会被这种谎言迷了心智，人类轻易便将他们戏耍于掌间！”
危月吟：“你是怎么确定的？”
她并不是怀疑，只是单纯的好奇。
少年摸了摸心口，那里还存放着母亲的妖丹，他放下心来。
“小时候我只是那么猜想，确实不敢肯定，生怕放过了哪一波仇人。”
“……但你知道在白狐族中的身份吧？”
他是故意这么问的，青言对危月吟的疑心从未彻底打消过。
如果对方真的认得自己，不可能连这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