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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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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五...十一、十二、十三,按大小顺序来。”在玩之前她有些不放心,又重复遍规则。

他俩都只是讲一遍就大概将规则摸了七七八八,尤其是沈疾,听着这些规则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就催促着姜蝉:“朕已知晓,我们快些开始吧。”

第一局,沈疾是地主,他先出牌。他很确信自己之前并没有玩过甚至没有听过这个游戏,但拿到这些树叶的那刻,他觉得不该是这个样子,应是长长方方的形状。

他觉得奇怪,但自从遇到这个太监,身上就没有发生几件正常的事,压下心中的疑惑顺着脑中的思路出了一个顺子。

树叶的颜色有些重,姜蝉倾身伏在桌子上,眯起眼睛看他的牌出错没。阳光透过枝叶打在她的脸上,留下一片斑驳的阴影。

第一次玩居然就敢拆牌出顺子,她感到震惊。玩了这么多年,她还是一样的菜不会拆分牌,一般只出对牌和单牌,运气好了来个飞机。

她不自觉的嘴角下压:“好吧,我不出。”

轮到赵伶了,他仔细回忆方才姜蝉所讲的,从树叶里挑挑选选也出了个顺子压制住沈疾。

“大胆,你竟敢把牌放在朕的上面。”看见赵伶的牌比他大,于是木着脸耍赖皮。

“陛下,您这样还怎么玩?”姜蝉无奈的看向他。

被她这样一看,沈疾马上移走视线:“罢了,下不为例。”

姜蝉微微挑眉,有些惊奇,这60%的喜爱值作用这么大呢,看来马上要完成任务回家了。

也没多难嘛,再走几个剧情,顺便把男主扼死在摇篮里不让他成长,一千万就到手了。

想到这,她用树叶偷偷遮住脸,抑制不住的发笑。

又是沈疾出牌,他再次出了一个连对,是刚才牌数的顺延。

姜蝉看见后,深吸一口气。

打牌就最讨厌和你们这些会玩的一块玩,你们都有脑子,这是作弊,让我们都抛开脑子酣畅淋漓的玩一场不好嘛。

目光转向赵伶,明显是可以压制住的样子,迫于刚刚沈疾的淫威,在犹豫出不出。

算了,她把自己一开始准备出的牌打乱,凑成一个顺子压沈疾。

“姜蝉,你可真是有勇有谋啊,朕很欣赏。”结合他自己手里的牌和赵伶刚才出的,他猜测出姜蝉手里可能有哪些。

看见她这剑走偏锋的出法,以为有什么策略在后面,发自内心夸了她一句。

可在姜蝉听来,就不是这么回事了:又在阴阳怪气什么?

赵伶看着手中的树叶,再数了下她出的牌,声音轻轻的:“过。”

沈疾在出了两个顺子之后,手里仅剩几张杂牌和一个对,虽然不是很情愿接不上,只能开口:“朕也过。”

这下到姜蝉犯难了,看着手里被一时犯蠢拆的七零八落的牌,担心自己随手一出刚好可以送沈疾一程。

他似乎是看出来了,嘴角的弧度就没放下来过,微波流转间,眼眸明亮且深邃:“姜蝉,你快些。真是笨蛋,朕现在剩下什么牌你都不知。”

打牌就打牌,怎么还人身攻击!

于是自暴自弃的开始把能出的一股气都出了:“三代一,你们要么,不要我继续出。”

看着她微皱的鼻头和眉毛,五官挤在一起像个小苦瓜,沈疾的违和感越发强烈。

为什么会这么熟悉,脑海中竟然出现姜蝉的下一句话。

张开嘴但没发出声音,对着姜蝉的口型,一字一句同她一起喃喃:“就这样,保持住,一直别接牌我就赢了。”

说完他的大脑“嗡”地一声像是被剧烈敲击一般,余韵悠长牵扯出密密麻麻的痛,眼前开始浮现碎片和白光。

赵伶首先注意到不对,马上提醒姜蝉他此时不正常的状态和反应。

她偏头向一旁的沈疾看去,不过几秒时间眼前的少年已经大汗淋漓的跪坐在地上,面色发白,嘴唇也失去了往日的红润,像是覆盖了一层霜变得病态。

这是怎么了?

姜蝉被吓一跳,蹲下去双手按着他的肩,同他对视:“沈疾,你怎么了?”

但此时沈疾已经接受不到任何外界信号,双手捂着头目光发直的盯着前方。

她有一种强烈预感,这不同于前几次的发病。

也不知压片糖还是否管用,颤抖着手从袖子里拿出准备塞进他嘴里。

意外地,遭到了强烈的抵触,在看见姜蝉手里的东西时,他脸上的表情瞬间转变。

瞳孔聚焦,看向姜蝉的眼睛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眸中似是凝结了千层雪意,森然彻骨:“你是奸细?”

声音微弱,似是费了大半心神才出口。

说完翁鸣声愈发强烈,脑中像是藏了一座破败的钟,“咚——”额叶与颞叶发生共振,不断回响。

又开始失控了。

他的左手握成拳,宽大的袖口滑落下来,手臂上青筋横起,根根分明,暴露在皮肤外,击打着头部。

华服因长时间在地上接触,边角处染上一层泥垢,盖住了原本的金丝帛缕。

柔顺的乌发变得凌乱,打成卷纠缠在一起,被冷汗黏湿粘在额角。

姜蝉有些手足无措,她看着沈疾一下一下的打着,靠外部的疼痛来转移脑颅中的痛,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印,觉得任由他这样下去会变得更糟。

在他又要打到自己时,伸手拽住了他的胳膊。

可男女力量实在太过悬殊,姜蝉拉不住他,他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猛地把她的手甩开。

“沈疾,你别这样,我有些害怕...”根本制止不住他的行为,姜蝉的声音带了些哭腔。

她从来到这里,攻略似乎就格外顺利。

沈疾只在最开始怀疑过她,给了压片糖后像是变了个人,甚至对她产生依赖和信任。

今天这种情况来得措不及防,上一刻还在玩游戏,下一刻就毫无征兆的发病,不让任何人触碰,什么方法都不管用。

匆忙之下,她只能想到王德全:“赵伶你去清和宫叫王公公过来。”

他算是在沈疾身边待时间最长的人,应该知道怎么应对。

击打的红痕越来越多,沈疾感觉自己脑中有东西在压着,涨的生疼。

“呕——”终是没忍住,他吐了一身,衣服上沾满污秽的东西,姜蝉也没有幸免。

大喘了几口气后,他昏死过去,姿势难看的倒在地上。

“叫太医啊,去叫太医。”姜蝉的眼里渐渐蓄满泪,打湿了眼睫,对着后面明显呆滞的太监宫女们吼道。

她拿出手帕,颤抖着擦拭自己和沈疾身上的脏污。

她仔细的清理每个角落,压制住崩溃的情绪,让自己冷静下来。

“先把他抱去我屋里。”躺在这里不是办法,但担心一动他就醒来,晕着好歹不会出现伤害自己的行为,纠结犹豫下还是选择抬回屋里。

侍卫们面面相觑,没人主动向前。

倒也可以理解,毕竟这厮经常不做人。她拿出几块银子做报酬,终于有几个大胆的走向前来。

只是侍卫还没碰到他,眉毛就皱的更紧,拧成一股死结,气息也变得紊乱急促。

就先在这里躺着吧,凭她一个人是绝对不能把沈疾弄到床上的。

干脆坐到他旁边,注意着他的情况。

她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错导致沈疾发病。

没有原因就没办法治疗,压片糖只是安慰,要想根治,得对症下药。更何况现在压片糖已经喂不进去不管用了。

书里说是小时候的经历使他患上头疾,可这里没有使他发病的因素在。

没有黑暗,没有大火,没有情绪崩溃的人。

她不理解,反复思考也没有得出结论。

很快,太医和王德全一起赶到。

看见沈疾大喇喇的躺在地上,身上面部都是污垢没有一丝能看的地方,王德全“扑腾”一声跪在地上。

双腿跪着前进,突然多了些喜感,驱散了姜蝉本烦闷焦躁的心情。

“陛下啊,您这是怎么了,您让奴才怎么办啊。”王德全的声音悲恸。

“王公公,您先让太医给瞧瞧。”姜蝉扯开他把太医请到前面。

可沈疾的抵抗情绪更强了,昏着都能察觉到陌生人的接近。

他开始不安,随时都有转醒的可能。

姜蝉也没办法,试探的握住他的手来安抚,轻轻拍打着他的手背,他朝着她的方向挪动了下竟没再挣扎。

太医趁这个间隙替沈疾把了脉,他的头上冒出点点冷汗,咽了口唾沫斟酌开口:“呼吸是有些微弱,但臣并没有诊断出头疼的实质性病因。”他接着说,“臣观陛下出汗许多,身上高热,需先进行降温补充些糖水,待稳定后再补充盐水,不然会有生命危险。”

听此,王德全忙派人去御膳房取糖和盐,交代再拿些冰块过来。

这些侍卫倒是听他的话,没有犹豫便去了。

姜蝉抿起嘴唇,思考着太医所说。

没有实质性病因,那便还是心里问题,究竟是什么刺激到他突然发病。

回到了最开始的问题。

姜蝉握住他的时候,沈疾的情绪下意识是稳定的,攻击性也不强。

他对王德全同样没有特别抵触,于是两人合力把他抬到了床上。

姜蝉的房间背阴,平时阳光照射不到,加上此时接近傍晚天色渐黑,屋里自是更加昏暗。

她点上了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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