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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没曾想对方却反问道:“你不爱吃吗?”
凌歌一下就愣怔住了,不明白柏郁为什么会知道自己小时候的喜好,对方直接解释。
“有一次你和你妈打电话时无意听到的,你说你想吃糖葫芦,恰巧刚刚我看见了有卖。”
合情合理的一通解释下来让凌歌眼眶有些湿润,她吸吸鼻子,埋头说:“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柏郁还在状况外,对于凌歌的表情有些捉摸不透,继续问:“怎么了?不是你喜欢的口味?”
凌歌摇头说不是,可表情依旧很涩。
“我再去给你买其他的,我看那里有好几种。”
正欲起身的柏郁被凌歌一把拉住,她终于肯扯出一个生硬的笑容,“不用了,我很喜欢。坐下吃吧。”
这回他终于肯安分,只是吃的时候狼吞虎咽,后面竟直接哽咽了起来。凌歌被他的情绪搅动着,幸好晚上的路边摊无人在意,不然外人一定会以为是凌歌欺负了柏郁。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整个人像是稚气未脱的孩子。柏郁从来不这样,他只是会在凌歌面前袒露,还是在他受委屈、或者遇到伤心事的时候。
这顿饭看来是不能好好吃下去了,凌歌捧着柏郁的脸,有些忧虑地望向他,“怎么了?”
“柏郁,你怎么了?”
还没等到回应,柏郁很用力地抱住凌歌,他说话还是哽咽,有些断断续续,“我、我怕失去你。”
这算什么?
凌歌现下只有安慰他,“柏郁,我在你身边。”
所以他这一趟来,是算挽留吗?
凌歌大脑中突然闪过许多画面,最后都定格在了那次台上,他郑重其事的宣告。
错了。一切都错了。
但凌歌太自私,也许知道这并不长久,但如今只想抱住他,其他的什么都不想。
柏郁也一定是这样想的吧。把握住片刻的美好也足够了吧。
两人从路边摊撤离,十指紧扣于水乡漫步。
夜幕逐渐降临,漆黑的天空之下月明夺目,整个天色都在温柔水的荡漾下显得更加润和,让人离不开。
路边的商贩不减反增,越到晚上繁华更显,一个老爷爷在吆喝,卖那种纯手工制作的簪子。
凌歌兴趣来了,走过去细看。
老爷爷挑选了一根最合凌歌气质的玉簪,十分清隽。
“试一下吗?”柏郁挑着眉问凌歌。
老爷爷毫不吝啬地称赞凌歌的头发,柔顺亮丽,十分难得。他原本想将发簪递给凌歌,后面注意到柏郁后转换了对象,把发簪放到了他手中。
“你来给你女朋友挽。”
柏郁笑着解释说不会。
“这都不会,小伙子,我来教你。”
凌歌难得露出羞赧之姿。
随后老爷爷抽出另一根发簪,在女模特的头上开始动作,柏郁像模像样地学起来。
别扭,实在别扭,但最终效果也还能看。
柏郁要了这根发簪,他们告别了这位卖发簪的爷爷,随后离开闹街。
无人处,柏郁低头吻了凌歌,含情脉脉地问对方是否留下。
留下。
她从来都是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