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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走，我想跟你一起。”
倒不是她挑剔，只是每次见到萧渐洲这个堂哥，她总觉得心里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讨厌柳姨娘的原因。
“好。”杨明珠拍了拍萧渐淑的手背，目光落在站在一旁有些拘谨的萧渐露，又道：“既然如此，阿露妹妹也跟我同车吧。”
萧渐鸿闻言，笑容僵了一瞬。
马车上，萧渐洲看着一脸失落的萧渐鸿有些奇怪，若是他的消息没错，他这位堂哥的心上人可是那位杨四小姐。看他与杨明珠的相处，却透着一丝奇怪。不是说他不喜欢这个郡主夫人吗？可方才得知他不能与杨明珠同车时，他的情绪瞬间变得低落。
“大哥，”萧渐洲试探着开口：“我听说你与大嫂成亲前，曾有一心仪女子......”
“阿洲，”萧渐鸿打断了他，声音里透着一股子失落：“以后......莫在提了。”
萧渐洲还不死心，他想了想又道：“大哥你如今即将承爵，又有军功傍身，若你有心仪之人，大可以把人娶回来。大嫂温婉贤惠，想必是不会对的。”
确实不反对。萧渐鸿想起才回京那日，杨明珠听罢他说要娶杨芷柔为平妻时一脸淡定的模样，她没有反对，那是不是说明，在她心里，他萧渐鸿娶谁进门都没关系，她不在意这个世子夫人的名头，也不在意他。
“或许吧......”萧渐鸿垂着头，仿佛被霜打过的茄子，声音也压得很低，仿佛在自言自语。
萧渐洲皱了皱眉，事情好像有些难办了。
国公府。
长信侯府的马车一到，管家立刻迎了上来。
“郡主您回来啦！”管家的态度恭敬又热情，“长公主在花厅同夫人们说话。”
杨明珠只是淡淡地点头，随后带着萧渐淑和萧渐露往里走，丝毫不管身后的萧渐鸿。
反倒是管家，看到萧渐鸿脸上还未消退的淤青，忍不住关心两句。
不管是前世还是重生后，杨明珠与萧渐露的接触都不多。柳姨娘仗着萧二爷的宠爱，在二房作威作福，她们母女吃了不少苦。
印象里，萧渐露文静内向，总是安安静静地躲在二夫人身后，不争不抢。按照二夫人的性格，恐怕也只会教导她谨言慎行，等到了年纪，托吴氏给她说一门好亲事。
杨明珠叹了一口气，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若是她能寻个好人家也就罢了，若是嫁个不厚道的人家，依照萧渐露的性格，恐怕也会被欺负。
“阿淑，”杨明珠小声道：“今后若是出门，你多带着点阿露妹妹。”
“啊？”萧渐淑向后一瞥，萧渐露跟在她们身后半步，亦步亦趋。
她不喜欢这个三姐的性格，柔柔弱弱，看起来就很好欺负，处处被柳姨娘压一头，先前她外祖家送了一些上好的绸缎过来，她好心送了萧渐露几匹好料子，没过几日，就看见柳姨娘穿着那料子做成的衣裳，在侯府里晃荡。
连自己的东西都护不住。
“阿淑？”杨明珠见萧渐淑不说话，以为她没听到，又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