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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定在栏杆上,然后告诉所有人他在这里,想做什么都可以做。”
她是搭起绞刑架的人,她是裁决者被欺凌的开端。那么,拥有这样优势的她能够成为最让裁决者痛苦的人么?
……
姜芜正分发了信件,准备关上房间的门,前往餐厅就餐。
不知道能否用“不幸”评价,今日她并没有得到任何有助于她行动的讯息。乔的妻子依然没有寄送来信,而在领取信件的人流之中,也并没有出现裁决者与乔的身影。
那些孩子们并没有流露出任何异样,似乎只有姜芜一个人在意那个队伍末尾本该出现的瘦削身影,她唯独可以肯定的是:对方并没有死去,不然她应当已经被女神从这片时空中抽出了。
姜芜心烦意乱,没有进食的胃口,步行回到卧室,手指无意识去确认裁决者的那一封信件。
它安安稳稳地躺在那里,并没有被谁发现。他们之间这偶发的交流并没有被外界得知。姜芜可悲地发现:若是裁决者不到她这里来进行信件的收发,他们被圣墙所阻隔,基本难以进行任何的交流。
……不对。姜芜的手指下意识摸索。她摸到了硬的、有棱有角的、纸壳的信件套封的边缘,在指纹处留下一种硌人的手感。
她珍藏于此的信件并没有丢失……却多了两封信。它们安静地与裁决者的信件排列在一起,像是本该在那里一样。
姜芜将它们取了出来,眉心一跳……
那是乔寄给他妻子的两封信。
无需拆开其上的封口,仅仅凭借着信奉上所书写的收件人名,与她已经熟谙了的乔的字迹,她亲手戳上去的封口与邮戳,姜芜就能够判断出那确乎是乔在她这里寄出的两封信,没有任何赝品的可能性。
连她在拿着信件时不小心在牛皮纸封上掐下的一个小小的指甲印都一丝不苟地陈横在那里,证明着自己的身份。
姜芜沉默,手指抚摸上那两封信封皮,感受着粗糙的质感在指尖划过,带来切真的感触,绝非幻影。
但是她清楚地记得,她的确是把乔的信与其余同僚的信一同寄了出去,交给了那上门送取件的信使先生。而寄信出去的同僚有的甚至都已经收到了回信,回信先递交到姜芜手中,再由姜芜分发给收信人。
按照流程,这两封信应该在乔的妻子家中的信箱里,怎么会在她的卧室里?
姜芜几乎是整日呆在这所小房子里,时时刻刻守着,坚定绝没有留下给人将信藏进来的空隙。而那位作为中转的信使先生想必也不会做这样的恶作剧,打搅她的工作。
信封坚硬的撞角戳在了姜芜的手上,流利的线条在她的指尖划过,姜芜心中升起了一个毛骨悚然的猜想。
倘若平凡的庸人见证这样的事,心中必然会涌现许多鬼神之说,相信是某只恶魔在捉弄自己,然而姜芜对于恶魔并无任何恐惧之情,她想到了另外一个更令人毛骨悚然、更磅礴的可能性……
倘若是这个世界因为神明的改变出现了错误,而世界正在以眼下的方式修补这个错误,乃至于信无故到了她的卧室之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