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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绮恩自然不会实话实说,她俏皮地一眨巴明亮的眼睛,睫毛长长弯弯黑黑的,“你想知道吗?”
陈长川乐笑了,扯起嘴角抿嘴一笑,“你不想说,我不问便是。”
白绮恩见陈长川一点儿好奇心也没有,她耷拉垂了肩膀,有点儿焉了吧唧,“你这样我一点儿成就感没有,这是什么?”陈长川变戏法变出一个瓷白的小瓶子,上面写着‘跌打损伤’四个大字。
陈长川看着眨巴眨巴眼睛不明白的白绮恩,他道,“白天摔了那么一下,那么高,不疼多少也是磨伤,你回去擦拭些好。”
白绮恩拿过他跌打损伤药,拔开塞盖子,扑面迎来一股淡淡清香,弄得她鼻子样样的想要打哈欠,白绮恩捂着嘴巴,拿着瓶子到陈长川眼前,“这一点儿不像药,倒像是香水。管不管用?再说我已经有了一瓶跌打药了。”
有了一瓶跌打药,陈长川眯着眼睛问道,“谁给你的,义父义母,还是霜雪准备的?”不要是别的什么臭男人。
白绮恩不知道陈长川心里那么多弯弯绕绕,直言说道,“是陶土小姐,说起来还多亏你呢,她今天特意送药过来关心我下顺便打听下你的消息。看来你的魅力只会招惹男人啊。”眼中有戏谑。
陈长川一听是陶戈鸣送,放心下许多,又见白绮恩一脸贱兮兮想要八卦自己的模样,心里痒痒的,他很想搂过她亲亲抱抱做些这些怀春男女该做的事情,但现在不行,这家伙没明白自己的心意,省得吓着她,任重道远,谁让自己非要喜欢她这么个笨蛋。
“既然是陶土,不是,陶将军一片好心,你拿着去用便是了,人家姓陶,叫陶戈鸣,什么陶土小姐,你别胡乱个人起外号。”自己顺嘴跟着白绮恩说错了,什么跟什么呀。
陶绮恩意味深长的长长哦了一声,眼中闪现着八卦的光芒,“看你,这么维护她,她又是个巾帼女将军,陪你出生入死上战场,你心底没点儿想法。”
陈长川见她把自己和其他女子配在一起,不悦,他平淡道,“她只是我的一个下属,绮恩,你没事别乱瞎猜。”
“我才没有瞎猜。”白绮恩嘟囔着说道,她举了举手中的跌打损伤药,“我看她对你有意思,要不然不会特意把自家专用的跌打药送给我,弯弯绕绕一大圈才问起你来。”
陈长川抱手环胸,眯着眼睛看着眼前一副我没说谎的白绮恩,恨得牙痒痒,自己的事情不明白,别人事情看得门门清,“我看你好像很关心我的私生活啊,怎么,想管我?”
白绮恩抛起瓷白的药瓶子,一上一下抛出接住再抛出接住,不以为然道,“我怎么说是你义妹吗,你看看你多大了吧,别的少年人家早已成家立业,我怕你深夜里孤独一个人寂寞。”她抛出又接住,这个游戏还蛮好玩的。她手里有准头,不怕接不准砸个稀巴烂。
陈长川暗中咬牙道,“不会寂寞孤单,有你陪伴着呢。”
白绮恩深以为然继续抛瓶子,她道,“那你这叫依赖性,我总不可能陪伴你一辈子吧,你桃花不怎么样,如今才有一个女的喜欢,还是跟男人模样的。”
陈长川眼中浮现难言情绪,淡然道,“怎么你想要嫁人?瞧瞧你这样子那个世家子弟眼瞎看得上。我看你悬喽。”
白绮恩继续抛瓶子,有些生气,愤愤看着他道,“要我的人多了去,要不是你派人阻拦,给我筛选的人能排成一个队伍,你自己桃花运不好,怎么,想累我成不了家,成老姑娘,你按什么心啊。这个你必须跟我说清楚。”
说得清楚吗,陈长川心中苦笑,这事得白绮恩自己明白愿意,他可以等待,这等待期间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参合破环,不过绮恩这么纯,还是帮她一把,“大小姐啊,我哪敢按什么怀心思?我想我的绮恩这么好,这么优秀这么聪明伶俐,这么会调皮捣蛋,这么善良纯真,得选得一个配上你的人,那些都不够优秀。”
不够优秀?白绮恩不大明白,她没接触过那些世家子弟呢,那得多优秀才算优秀,既然长川能阻拦掉肯定有他的道理,只是做事前得经过自己同意,他太过自作主张了,这点儿她不大喜欢,一直以来她都相信长川,世上所有人会算计自己,唯有长川不会,所以她愿意无条件的相信他。
她接住抛出的瓶子,又抛出去,手有点儿酸了,待会儿换只手,“那什么人足够优秀配得上,我的瓶子~”后面骤然拔高声音向着陈长川方向扑过去。
药瓶子抛出去她要换手空隙一个错落没借住,药瓶子从空中直线往下坠,要掉到地上摔个稀巴烂。
白绮恩急忙弯下身伸出手去接住药瓶子,险险接住了,但自己前倾太过了,力度保持不平衡,她向着陈长川那儿摔下去。
陈长川眼疾手快伸手要拉住将要摔倒的白绮恩,忽然面孔扭曲,神色痛苦,xiabu一疼,他不由自主的gong着腰,激a住了shuangtui。
白—绮—恩—
白绮恩wan腰前倾一手险险接住要摔落在地上稀巴烂的药瓶子,一手乱不则物地抓住一根ruanruandidongxi保持平衡。
那dongxi隔着绸缎面料能感受到ta猛地shousuo下又迅速pengzhang,白绮恩紧紧捏着那根dongxi,揪着ta不至于使自己摔个狗吃屎。
长川身上戴的是什么dongxi,感觉会huodong。好在瓶子接住了。
白绮恩松了口气,道,“好险。长川,你怎么了,肚子痛?”抬头看见陈长川一脸扭曲不成样子,额头上冷汗一出接一出的,陈长川痛苦并快活咬牙切齿道,“放—手—”
白绮恩顺着自己抓着那根dongxi看过去,正好在长川datui激an,第一想法是长川那儿长瘤子?要不ge下来吗。
忽然脑中电轰雷驰,如梦初醒明白自己手里头东西。白绮恩尴尬万分赶紧松开手直起身子,看着仍面色扭曲痛苦弯腰弓着身子的陈长川,看他疼得脸红脖子粗,刚才她那么一揪,应该不至于给他揪出毛病,要不然她太对不起陈家祖宗了。她不好意思试试探探问下,“你那玩意,不会有事吧?”
听说男子那根东西很重要的啊,白绮恩心中万千对不起告罪啊。长川本来就没什么女子要,这下要是成了那个,长得再好看也是个废人了,手怎么那么准呢,抓那扶着不好偏偏揪着他那儿。
陈长川额头上那冷汗淋淋,一滴接着一滴,尽量冷静抬起头面对一脸好奇八怪愧疚的白绮恩,“有事了你负责啊!你手怎么那么准啊,这力气。”疼啊!
白绮恩看他疼痛万分,怪不好意思,应该不至于吧,她就那么一抓而已,她怪不好意思的咳嗽下,“那个,我给你找个大夫吧。”省得以后留下毛病。她内心快要给长川列祖列宗跪下磕头认错,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勿怪罪啊。
下面疼过那一阵就好了,可是陈长川还是没法直起腰,他抬起头看着一脸愧疚的要死的白绮恩,“你省省吧,见了大夫我怎么说,我好意思说?”
白绮恩替他着急,“要是以后你断子绝孙怎么办?这时候管什么面子啊。”可千万别落下什么毛病,保佑,保佑。
陈长川接声道,“我断子绝孙你负责啊?别说其他,你回去吧。”
白绮恩不大明白,啊了一声。
陈长川见她现在是来气又来欲,她捏得他那儿疼痛,同时也捏起他的邪恶□□,下腹正灼灼燃烧着,这个家伙还一脸无辜不知情。“笨蛋,夜晚天寒你快滚回去,小心着凉。”
白绮恩这才意思到夜已经深了,可是还是不大放心陈长川,“可是你”
“别可是了,再不回去我把你丢湖里。”绮恩是他喜欢的人,他憋了那么久让绮恩一下子给他抓起来,他□□难耐,回去要泡个冷水澡冷静冷静,他费了好大劲儿才控制自己不碰绮恩,她还在这儿瞎犹豫。
见陈长川面有怒色,白绮恩只好拿着那个险险摔得稀巴烂的跌打药先走,每走三步一回头,看看陈长川有没有事情,别一会儿人事不省倒哪儿,那可不行,她可不想他死啊。
陈长川见她走得跟蜗牛似,吼道,“走走,别让我看到你。”
白绮恩这才郁闷但不难受回到自己的华阳轩,霜雪翠墨等四个大丫鬟提着灯笼出来接她。
霜雪见白绮恩失魂落魄倒霉样,难道是让公主抓住收拾一顿,忙上前问怎么回事。
白绮恩眼中忧郁看得霜雪寒毛倒竖,“今晚,你给我守夜。”说完抬步往自己屋子里去。
霜雪明白了姑娘是有话要对自己诉说,于是吩咐了翠墨她们要些许事情便去倒了水端着进去给白绮恩洗漱。
霜雪端着水盆进去时候白绮恩独自坐在桌子旁托着腮帮子哀而不怨,感而不伤坐那儿自个忧愁呢。
霜雪放下水喷子,拿起过去把烛火上的芯子剪下,“姑娘,是不是被公主抓住了。”
白绮恩摇摇头,神情忧郁,“霜雪,我闯祸了。”
霜雪闻言,见怪不怪,自家姑娘那天不是闯祸,她放下剪刀坐到自家姑娘旁边,“姑娘,这什么稀罕事,别想着了,既然公主没追上,那上床休息睡个安稳觉,别多想。”
白绮恩放下托着腮帮子手,双手叠加放在圆桌上,目光忧伤盯着霜雪,一字一句道,“我把长川传宗接代的东西扯坏了。”
“什么?”霜雪不可置信,想要掏掏耳朵,是不是自己听错,姑娘把川少爷的什么弄坏了。
白绮恩见霜雪不明白,原原本本把刚在在走廊上发生的事情一一说出来。听得霜雪瞪大眼睛张大嘴巴,难以置信望着自家姑娘。
白绮恩好心伸过手把她合不拢的嘴巴合上,闷闷坐回去,“反正事情这样了,我叫他看大夫去。他自己不肯听,要是以后真断子绝孙他自己也有责任。”
霜雪看着想撇清责任的姑娘,“姑娘,话不是这么说,要知道哪儿可是男人的命根子,损伤一丁点儿都是致命的。”自家姑娘平时看些色情的小黄书,她跟着看,多少知道些,看得多了说起来不觉得脸红发烫,认为这是自然,不像其他初见闺阁女儿家一般就这事面红耳赤。
白绮恩听了霜雪这么说整个人摊在桌子上,愁苦道,“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他不送我跌打药,我就不会抛着玩,不抛着玩就不会摔下,后面事情就不会发生。霜雪,他应该没事吧。”
霜雪实话道,“不知道。”
白绮恩做好身子,自我安慰道,“算了,他应该会没事的,要不你去金戈楼打探打探。”
霜雪见自家姑娘又要坑自己,连忙摆手,“我不去,这时候去撞枪口啊,不去。”
白绮恩道,“那洗漱睡觉吧。”
“那川少爷哪儿呢?”霜雪起身给她更衣,一边更衣一边问。
白绮恩起身朝里屋走去,背着霜雪抬抬手道,“他吉人自有天相,别管了睡吧。”
白绮恩猜想得确实没错,陈长川确实没有多大事情,除了被揪着时候猛地一疼,后面的痛苦全是自己欲望引起,他连着泡了一夜冷水澡,下腹里那团□□才好不容易压制下。
秋高夜寒,泡了一夜冷水澡的陈长川毫不意外的感冒,饶是他平日里有勤加习武锻炼身体。
白绮恩和白将军夫妇站在他床边看着烧得一脸通红的陈长川,问把完脉出来的大夫,“怎么样了?”泡一夜冷水澡事情他知道,但不至于啊,习武人体魄向来健壮。
白绮恩虚心站在后面不敢支声,霜雪陪着她。
大夫捋了捋花白胡子,道,“陈将军只是感冒而已,无大碍。待老夫开剂驱寒药给他服下便可。”说着要去开药方。
郑氏这时候问道,“大夫,长川这孩子长年身子康健,从来不闹病,感冒甚是少有,怎么会因为泡冷水澡而一下子感冒,是不是有别的缘故。”长川虽说是自己的义子,到底是看着长大的,他身子骨怎么样,她心中自然有数。
大夫看了眼病床上闭着眼睛脸色潮红的陈长川,对郑氏道,“陈将军今年贵庚?”
郑氏和白将军被他问得一愣,生病跟年纪有关?郑氏照实说,“十八年华,大夫,这有关系?”
大夫捋了捋胡子,意味深长点点头,“年轻人精力旺盛,有时候难以纾解憋闷以内,外感于外,难免的。”
白绮恩不大明白,霜雪亦是糊涂。
白将军和郑氏却是听懂了,长川长大了,年轻人精力太过旺盛了。说白了就是憋的。
看来得早点儿给他娶门姑娘。
大夫见白将军夫妇都明白意思,“那老夫先开药去了。”说完到外间去了。
白绮恩这时候出声问道,“爹,娘,他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大明白,长川什么憋闷,他不是着凉了吗?”
郑氏道,“等你成人就知道,这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白绮恩噘着嘴巴道,“我都十八了,我已经长大了。娘,你就是不想说,爹爹,你说。”
白将军只是笑了笑,“你娘说得没错。”
白绮恩嘟囔道,“两个大骗子。”说完坐到陈长川床边,看着他面色潮红,神色安静睡着,看上去有几分脆弱感。她伸手去探了下他的额头,肌肤的接触,果然滚烫得很。
白绮恩心中不免有些愧疚,要不是自己昨夜那么一抓,他大概不会去泡冷水,这深秋夜里泡冷水,不是自己找病吗,不管是不是因为她,她多少都有责任,那留下来照顾他拟补下罪过。
他那根传宗接代的玩意应该没坏掉吧。
接下来几天里白绮恩天天早起往金戈楼跑,照顾他吃药敷面巾,到了掌灯时分才回去。
白将军夫妇有些看不下去了,说,“这些交给下人去干好了,你一个大姑娘家家的老往他那儿跑不合适,怎么说他是你义兄。”再说你什么时候这么懂事过了?真是件稀罕事。
白绮恩只是想拟补下自己过错,嬉笑搪塞道,“我不是长大了吗,他怎么说也是我义兄,我照顾照顾他也是应该的,爹爹,娘亲,你不希望我长大懂事些吗。”她总能把话说得俏皮喜庆,白将军夫妇真是拿她没辙。
绮恩,果然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孩子。
白将军夫妇很欣慰。
陈长川这几天一直迷迷糊糊的,他感觉到脸上有冰凉柔然的触感,他下意识想着是绮恩,这么想着,他想抱她,吻她,向她表明自己的心意,带她去看蓝天花海,和她策马芦荡。这么想着他下意思的抓住了那冰凉柔软的手。
“哎呦,霜雪,你过来帮下。”白绮恩冷不丁被抓住手腕,吓得她一惊,她怎么抽都没抽出来,她刚才只是跟他换敷热毛巾,手忽然被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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