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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姒老弟呢。
姒婴微一挑眉:“想知道?”
温宁犹豫了一下,颔首。
姒婴往轿厢一倚,一身慵懒地问:“孤告诉你,你给孤什么做交换?”
温宁想到那三万两银票,一阵肉疼,气鼓鼓地将脸一扭:“温宁再没什么可以给您的了。”
若有可能,她现在只想问他讨回那三万两的银票。
姒婴一眯狭目,笑道:“这样可好,你告诉孤想知道的事,孤再告诉你,你想知晓的事,你我做个交换。”
温宁心底警铃大作,忙道:“不要!”
姒婴眸光深邃,沉声问:“昨日你入宫,都见了何人?”
温宁故作镇定,坐直了身,如是道:“见了姨丈与娘娘。”
姒婴见她与自己逗心眼儿,眸光有些冷,又问:“除此之外,还见了何人?”
温宁偷看他一眼,见他神色冷沉,显然是知晓了,她昨日入宫后发生的事了。
不情愿地道:“还有东伯府的千金,周莲。”
周莲是说了他一些话,她并不相信,想不到,他竟这样的小心眼儿。
姒婴见她还与自己玩弄心计,冷声问:“除此之外,你还见到了何人,与那人说了什么话?”
温宁慌得低下头,弱声道:“那与殿下无关。”
姒婴笑了。
周莲的话,他并不在意,温宁是个一意孤行的执拗性子,只相信自己的判断。
可她与庾景逸在桃林的亲密……
他道:“你我有婚约在身,孤不愿在别人口中听到有辱你清白的不明言语。”
温宁慢慢抬起眸,定定看着他:“殿下在皇宫里有耳目?”
她早该察觉到,若连姨丈都要忍让着他,他的势力,势必可与她的父亲相比。
那她与表哥在桃林里的话?
姒婴道:“此为你父亲告知。”
温宁不傻,猜也猜得到,这种事,父亲纵知了,也不会告诉他。
温宁将脸一扭,再不看他,冷声道:“殿下不用解释!”
她冷着脸,撩开一侧窗帷,记着轿外的路。
姒婴也没想到,她会先自己一步生气,甚至比他还要理直气壮。
他自来自持身份,有心为自己辩解一句,才张口唤了一句:“猫宁。”
温宁立时怒斥:“殿下闭嘴,温宁现在不想与您说话!”
将近春节,西城早早有了喜气。
轿厢入了学子胡同,只有埋头苦读的学子们,还不知节气,几条胡同,仍是清静之地。偶有读书声传来,声调绵长,抑扬顿挫极具古韵。
两人沉默了一路。
温宁望着轿窗外的景,心底记着路,满心的气愤。
姒婴坐在她一侧,虽然神色从容,难免因她的生气,揣测着她心思几分。
他这样的聪明人也想不明白,在此事上,明明是他更应生气,她因何这样理直气壮地,气起他来?
民宅外,温芷早得了信,书也不读了,看到轿厢停驻,眉眼满是笑意。
温宁气冲冲地先一步下了轿,阔步上前,一把拽住温芷手,带着气道:“姐姐,我们先进去。”
姒婴慢她一步下轿,刚迈步上前,温宁恶狠狠瞪他一眼,砰地将大门关了,喊道:“我与姐姐有话说,你在门外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