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也会遇刺。”
“就是大官才会遇刺,你何曾听说咱们县令遇刺过?”
“也是,那人还活着吗?”
“听说被当胸刺了一剑,应该是死了。”
后面的话言心莹都听不见了。
“京兆尹”、“遇刺”、“死了”这几个词反复在她耳边回响。这三个词连起来便是完整的一句,但她好像不太能理解这三个词连起来的意思。
当理解的那一刻,言心莹猛然起身离案,伸手揪了那说话男子的衣襟,将人拽起身。
同案之人被吓得起身,周围不少食客见状也慢慢站了起来,还有人默默退开了些。
被扯衣襟的男子慌了一瞬,但细看拽他的竟是一女子,便也不怎么怕了。甚至露出略微凶狠的神色,厉声道:“你做什么?放手!”
言心莹不放手,甚至又扯紧了他的衣襟。她死死盯着男子,咬牙问:“你再说一遍!”
男子自然不会说,自己被一个女人扯住逼问,本就面上无光。若她问什么他答什么,岂不是更惹人笑话。他大怒,猛地伸出右手要去推言心莹。
言心莹松左手,顺势拉过他的右臂,反手一拧。男子立刻痛叫出声。
他略缓过疼痛之后连声求饶:“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啊!”
言心莹再次喝问:“你说京兆尹怎么了?”
“死、死了!”
言心莹遽然将那男子反手一推。男子半个身子扑到食案上,打翻了不少饭菜。
酒保看见言心莹推人之后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便慌忙跟在她身后追出去,大喊:“客人还未给饭钱——”
言心莹立即解下腰间钱袋,向后抛去。而后翻身上马,疾驰而去。自始至终不曾回头看过一眼。
…………
白潏露知道这几日自家公子的心情不大好,早出晚归,还有意避着言心莹。
至于傅徽之去了何处,她其实是知道的。
那是傅徽之每回情绪低落的时候都会去的地方。
在草舍数里外,有一条溪流,而左近没有别的人家。
她也去过几回,那确实是个好地方。特别是到了夜里,十分静谧清幽。
那几回她便是在夜里去到那地方,在不远处偷偷看着傅徽之。那时看到月坠水中,或如银钩、或如玉盘,随流水轻晃,耳边是轻缓的溪流声,自己的心都平静了许多。
昨夜她又偷偷去了,果然看见傅徽之独自坐在溪边的大石上。
那日,自家公子与言家娘子的彻夜长谈,她不可能不知道。
她虽没有偷听的习惯,但那夜她回自己屋子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但言心莹还未从傅徽之的屋中出来。她也几乎是一夜未眠,到拂晓才听见傅徽之屋门开的声音。
至于他们在说些什么,也不难猜。还有什么事能从天黑讲到次日拂晓呢?
若这几日傅徽之没什么反应,她倒要松口气。他如此,便是还在意着,十分在意。
白潏露心里也不是滋味。
正如傅徽之所说,她留下便做他的妹妹。他也确实待她为妹,始终如一。但在她心里,一直怀抱那万一的希冀。希望在长久的陪伴之下,傅徽之有一日能回头看看她。直到言心莹出现,将那希冀彻底掐灭了。
白潏露正胡思乱想着,忽然听见有人叩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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