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时候,莉安模模糊糊觉得有人钻进了自己的被子里,那个身体有些凉,但很快就暖和了起来,他把自己抱进怀里,轻轻的揉了揉,然后一个下巴放在了她的头顶上。
“克劳奇?”她半睁开眼睛,但只看见了他的胸膛。
“把你吵醒了?接着睡吧。”小巴蒂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鼻音,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发。
“你怎么又来我房间里…”莉安困死了,声音飘忽,“明天你去其他房间睡…”
回答她的是一阵低低的笑声,苦艾酒味越来越浓,于是她又睡着了。
小巴蒂心情很好的把怀里的身体揉搓了一顿,就像十三年前举起那个布娃娃一样的女孩儿似的,把她揉得身体软绵绵的靠在自己胸口上,这才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
大抱枕也是抱枕!
在清晨的微光中,莉安醒了过来,她觉得身上像超负荷训练一样酸疼,根本没力气起床,只好小声呼唤,“克劳奇,克劳奇…”
但小巴蒂可能是昨晚很晚才回来,他没有醒,但双腿缠着她的腿,像夹被子一样把她夹在中间,她只能干瞪眼,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大喊一声,“克劳奇!”
“干嘛?”他声线非常慵懒,眼睛也没有睁开。
“我动不了了!”
“那就不动。”
“可是我要去…盥洗室…”莉安咬着嘴唇,声音越来越低,她的脸也涨红了。
“噢,噢,我明白了。”小巴蒂翻身下床,但他没有穿拖鞋,而是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又把莉安抱了起来,往盥洗室走去。
“尿吧。”他把莉安抱到马桶上面,拖着她的两条腿,像对待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婴儿那样。
“放我下去!”
小巴蒂睡眼惺忪的反应了一会,才把她放到马桶上,又走了出去。
“走远点!”
小巴蒂又挪了几步,但清晨十分安静,他还是听到了那可疑的水声,他的嘴角咧开了。
冲水声结束之后,莉安又试着站起来,但她扑通一声摔在地上,头重重的磕在了大理石地板上。
小巴蒂连忙拉开门,就看到她趴在地上,等他把少女扶起来时,她额头上已经有了一个很大的包。
莉安强忍住生理性泪水,嘴里还在叫喊,“克劳奇!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看你训练太累,帮你按摩了而已,”小巴蒂语气里丝毫没有愧疚的意味,抱着她回了房间,“叫你的小精灵给红毛送个信,你动不了,让他不要来了。”
莉安瞪了他半晌,完全分不清他到底是有意无意,但她现在这个状态的确不适合见到比尔,不然比尔有可能会过于担心而留下来过夜,那小巴蒂就会暴露。
她思忖了片刻,让赫洛去陋居通知比尔她今天会去一个同学家拜访,让他明天再来。
等小精灵消失后,小巴蒂快乐的打了个呵欠,搂着她想继续睡觉,但莉安已经一口咬在了他的胸口上。
“下次不许给我按摩!”
“没关系,你很快就会适应了。”小巴蒂绷紧了肌肉,莉安觉得牙很酸,只好不情不愿的松了口。
“我叫赫洛收拾了一个房间,你搬去那里住。”
“我不,”小巴蒂一口回绝,继续揉搓她软得像面条一样的身体,“说好了给我做抱枕呢?”
“我不喜欢这样,”莉安严肃的说,“我觉得你在对我动手动脚。”
“那个红毛能对你动手动脚,我为什么不能?”小巴蒂的语气里充满了疑惑,“我比他差吗?”
“你是不是有病啊!他是我男朋友!”要不是莉安实在不能动,她真的会一脚把这个无耻的老男人踢下床!
“介意换个男朋友吗?”
“介意!”
“介意多个男朋友吗?”
“你真的有病!”莉安破防了,她大骂道,“神经病!克劳奇!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比我大15岁!还是个逃犯!”
“比你大怎么了?”小巴蒂低头,目光阴沉的看着她,他真的非常介意被她嫌老这件事,偏偏她就爱在他雷区蹦迪。
“你是没见过19岁的我吗?我嫌你小了吗?”
“这不是重点,”莉安没有被他牵着鼻子走,而是冷冷的说,“我有男朋友,而且,我不能接受年纪太大的男生,并且我也不会喜欢一个食死徒,我父亲被五个食死徒杀死了,领头的那个食死徒被关进了阿兹卡班,他叫安东宁·多洛霍夫,你一定认识他,对么?”
“你想说什么?”小巴蒂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我在表明我的态度,”莉安不在意他的反应,继续说道,“普威特和食死徒之间有着血海深仇,如果你有什么想法,我劝你早点放弃。”
“哦?”小巴蒂气极反笑,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想跟我划清界限?你早干嘛去了?我说了,既然救了我,那我就是你的义务,我们现在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你可以把我赶走,但是你窝藏了我这个逃犯,摄魂怪可不会听你的请求或者借口。”
“你在威胁我?”莉安毫不畏惧的看着他。
“嘴很硬,骨头也硬,”小巴蒂的眼睛中射出兴奋癫狂的光芒,指尖摩挲着她的嘴唇,“我就喜欢这样的女人…征服起来才够味…”
说完,他控制不住的舔了舔嘴唇,又翻身把她压在下面,湿漉漉的唇印在她的唇上。
莉安本来就浑身酸痛,再被他一压,差点去见梅林,痛得她摇头甩掉他的唇,高声尖叫道,“克劳奇!你要杀了我吗!”
“抱歉,”小巴蒂抱着她又翻了个身,把她翻到自己身上,但声音里一点也没有抱歉的意思,“你太倔了,跟我服个软又能怎么样呢?我看你可没有一点儿嫌弃我的意思,但是你嘴上从来不肯承认。”
“那是你的错觉。”莉安冷冷的说。
“好,我的错觉,”小巴蒂宽容笑了笑,没有跟她这个小孩子计较,而是心情很好的把她摇来晃去,“我搞了一根新魔杖,唉,就是试魔杖的时候动静有点大,奥利凡德今天肯定发现失窃了…一地狼藉…”
“什么材质的?”莉安问。
“紫杉木,龙心弦,十三又四分之一英寸,”小巴蒂说,“我的魔杖材质改变了,毕竟我的第一根魔杖是金合欢木,蛇神经的,但是他们把我的魔杖拿走了,藏在了监狱深处,很可惜,我还挺喜欢之前那根魔杖的…”
“克劳奇。”莉安突然叫道。
“怎么了?”
“一会儿《预言家日报》到了,你帮我念,我想看看最近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昨天的报纸你还没看吧?”小巴蒂懒洋洋的起身,“我去楼下拿。”
不多时,小巴蒂手里拿着一卷报纸回来了,他把莉安用毯子包好,放在自己胸口上,这才靠着床头开始读报纸。
“魔法部惊慌失措…罪犯未被抓获…”小巴蒂愉快的吹了声口哨,脸上带着邪恶肆意的笑容,似乎对自己造成的骚乱非常满意的样子,“治安松弛…黑巫师逍遥法外…给国家带来耻辱…这是谁写的?哦…丽塔·斯基特,哈哈哈!”
莉安伸长了脖子去看《预言家日报》头版,标题是:“魁地奇世界杯赛上的恐怖场面”,还配有黑魔标记悬在树梢上的闪光黑白照片。
“…那些巫师惊慌失措,在树林边屏住呼吸等候消息,希望得到魔法部的安慰,令人遗憾的是,他们大失所望,在黑魔标记出现后不久,一位魔法部官员露面了,他宣称没有人受到伤害,但拒绝透露更多情况,究竟他的话是否足以平息那种一小时后从树林里抬出几具尸体的谣传,还有待继续观察。”
“我没有杀人,”小巴蒂看她一脸气愤,轻描淡写的给自己开脱,“我在顶层包厢挣脱了夺魂咒,偷了一个男孩儿的魔杖,那些下贱的家伙在营地胡闹的时候,他们的声音唤醒了我,我的脑子几年来第一次这么清醒,他们不像我这样身不由己,他们是自由的,但他们只会捉弄麻瓜,所以我很生气,我想去教训他们,但是闪闪用她的魔法控制了我,她把我拽到了树林里,所以我才发射了黑魔标记警告他们。”
“你还挺有正义感,居然嫌弃你的同伴们折磨麻瓜,”莉安不屑的嘲讽道,“这不就是食死徒最大的乐趣吗?折磨手无寸铁的麻瓜和那些麻种巫师,以为自己纯血统便高人一等。”
“我不在乎血统,”小巴蒂放下报纸,语气淡淡的,“我加入食死徒并非是因为纯血至上的理念,实际上,我只是想跟老巴蒂对着干罢了,没想到,他比我更狠。”
“他现在怎么样了?”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小巴蒂脸上突然露出一抹恶劣的微笑,像个熊孩子似的得意洋洋,“神不知鬼不觉的,他就被我施了夺魂咒。”
“恕我提醒——”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放心,我每天晚上都会去看一下,保证不让他挣脱,”小巴蒂搂着她躺回枕头上,神经质的在她颈间蹭了蹭,“宝贝,你好香啊,我闻到你的味道了…”
“不许动手动脚!”
“我的好女孩儿,你跟叔叔说实话,你那劳什子姑妈真的能接受你跟她儿子在一起吗?”小巴蒂眼珠转了转,一脸为她心痛难过的样子,“红头发是韦斯莱家族吧?嗯…我想他们不会接受的,除非他姓布莱克或者莱斯特兰奇才有可能,号称纯血统叛徒的韦斯莱可不在意跟麻瓜还是麻种通婚,那么用近亲结婚的方式来保持祖先的特征就是无稽之谈。”
莉安被他戳中痛点,一时有些沉默。
“克劳奇才不在意这个,当然啦——克劳奇的确是最古老的巫师家族,但我的每个祖先都是因爱而结合,其中也包括我的父母,对克劳奇来说,纯血只是偶然。”小巴蒂觉得上午气温升高了,于是伸手解开了她的毯子,趁她不能动,尽情的吃豆腐。
“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一直以为,除了我的母亲,再没有人会对我好了,”小巴蒂看她有些失神,手悄悄伸进了她的睡袍里,指尖不轻不重的在她皮肤上游走,他慢吞吞的说,“我觉得,你还可以对我再好一点儿…你救了我,我想以身相许…”
“但我觉得你在恩将仇报,克劳奇!手拿开!”莉安低头,恨不得咬住那只做乱的手。
但小巴蒂听到她的怒斥,更兴奋了,反正昨晚她被自己揉了那么久,今天根本恢复不了,于是直接放飞自我,对她上下其手,她越尖叫他就越想发疯,要不是怕她真的把自己赶走,他立刻就会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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