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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虽小,陈设也简单,但打理得清除干净。
他瞧见桌案上的文章,念出其中一句;“空有报国志,无处使少年。”
“你是?”
苍白无力的声音在徐遗身后响起,他往后一望,一位身形消瘦的文弱书生站在那里,其眉眼间藏着宿醉后的疲倦。
“在下徐遗。”
寇如山怔怔地望着他,这几日病着不出门,但也听闻从庐陵来了位姓徐的相公,应该就是眼前这个人了。
寇如山对那位老者说:“夏伯伯,您先回去吧,我有话和这位相公谈。”
夏伯走后,寇如山才挪动轻飘飘的病体为徐遗倒水,可壶中无水可倒。
“对不住,我这就去烧一壶。”
徐遗劝下:“不必麻烦,我来是想问些问题。”
寇如山颇为伤怀,回避道:“我已经辞官了。”
“我也戒酒消愁过,虽能让自己醉糊涂一时,可醒来后愁绪不仅没走,还更清晰了。”
寇如山睁着迷茫的眼,徐遗提出:“不如与我聊聊,聊完之后,再考虑辞官文书的去处?”
赵琇突然解了赵眄的禁闭,可是东宫却是无任何动静。
赵眄伸了个懒腰,再大摇大摆的走出安王府,憋了许久很想找人痛快喝一场,但他有要事在身,喝酒还是在此事了了之后再喝不迟。
兖州已经押送完刺杀徐遗的杀手进京,正好与之前在昌泊刺杀的那一批一同审了。
“诶!等等等等!”
萧程一见到就是这几个人差点要了徐遗的命,不由得怒火中烧,攥个拳头就要冲上去,赵眄见了赶紧拦住。
萧程:“干什么。”
赵眄硬是压下萧程的拳头,劝道:“消消气,消消气啊,这几个不行,他们是过了文书的,你要是打了,被骂的就是我了,我才刚出来。”说完又指向旁边几个,“这几个可以,他们还没过文书,不过你下手轻点。”
顷刻之间,此起彼伏的惨叫冲破屋子,赵眄的表情随着一声惨过一声的哀嚎变化,嘴里啧啧不停,要是谁落徐遗和萧程手里也过于惨了些。
一个专折磨人的心理防线,一个专折磨人的肉身痛苦。
萧程拍拍手出来:“搞定,我下手很轻,还能说话。”
这些杀手并不是死士,没有以死明志的决心,萧程还没使出全力,一个个就招了。
他们是吕信家养的杀手,专门替他干些人命买卖的脏活。
赵眄行动很快,审出来的当晚便带兵为了吕信的吕府和查抄了他的京郊宅子。
萧程从暗处跳出,刚才他把吕府翻了个底朝天找人,结果一无所获,疑惑道:“不见周锁。”
赵眄:“孟青,你带人速去各个城门守着,白日进出要查得再严些。”
火把的光亮照彻整个黑夜,吕信被架着刀押出来,脸上却是丝毫不惧地与赵眄对视。
赵眄环抱双臂,怒视他:“吕信,你身上的罪证据确凿是跑不掉了,手上沾的人命我会一样一样的要你还清。”
吕信扯出肆无忌惮的笑:“我等着,只要安王别后悔。”
赵眄盯着吕信的背影,远远又传来一句:“成王败寇的,还不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