赘婿小说

24. 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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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两人坐到游戏机前奋战。季云鹤和江濂都卯足全力,一个不能输,一个一定要赢。奈何实力势均力敌,两个小时三局,比分非常焦灼,分不出胜负。

江濂怪笑一声,甩下手柄走出游戏室。季云鹤默默点开人机对局,开始一次又一次的练习。

经过长达十几个小时的努力,周五晚上终于超出31分。

季云鹤的目光从结算画面移到一旁的江濂身上,对方闭眼捏着眉心,看不出情绪。他关掉游戏音效,沉吟道:“我已经承诺不会跑,证件什么的能不能都还给我?”

江濂没吭声,他无奈地叹气:“那给我点钱总行吧,你对别的情人也这么小气吗?”

“情人?”江濂眼皮掀起一条缝,斜眼看他,拖腔拖调反问:“这是你对自己的定位?”

季云鹤抿了抿嘴,低头把玩起游戏手柄,声线无一丝起伏:“打个比方。”

“呵。”江濂抬手抚上季云鹤的头发,如同抚摸一件珍贵的艺术品,轻声笑道:“小鸟嘛,就该乖乖待在笼子里,唱唱歌舒展舒展翅膀哄哄主人开心。”

季云鹤心里划过一丝耻辱,合眼暗暗深呼吸,侧头微笑说:“我赢了,你说过会满足我的一个要求。”

“哦,所以你的请求是去见小情郎,还是归还证件?”江濂用指尖撩拨他的发丝,歪着头,语气凉薄又阴阳怪气。

季云鹤盯着江濂沉默片刻,意味深长道:“所以你和高进真的搞过?”不然无法理解这人总是带着有色眼镜看待朋友关系。

江濂翻了个白眼:“这么想知道,等我哪天没兴趣了,把你送给他感受下。”

季云鹤眸色瞬息阴沉,转向定格结算界面的屏幕,冷蓝色的光打在脸上,犹如冰冷肃穆的雕像,毫无生气。半响,他扯起嘴角要笑不笑,随口说:“开个玩笑嘛。”

周六早上待江濂出门,季云鹤打算向吴妈借五十块钱,结果吴妈直接交给他五百块。他没怎么犹豫收下了,钱多不坏事。不过为了节约用钱,他选择坐公交地铁去约定的地方,到的时候姜鸣正焦急地来回走动。

“姜鸣。”

姜鸣看见来人大松一口气,两三步跨到季云鹤面前抓着胳膊上下检查,捶了下胸口说:“还好还好,除了瘦了点,还是一样帅。”

季云鹤闻言笑道:“什么呀,不过抱歉,害你担心这么久。”

姜鸣嘶了声,搓搓手臂嫌弃地说:“我要起鸡皮疙瘩了。”他勾住季云鹤的脖子,拍拍胸膛:“咱俩谁跟谁,别说矫情话,不过你现在究竟什么情况啊?”

“咱就不能先找个地方说话吗,烤熟了。”

“走走。”

两人在附近的奶茶店点好奶茶面对面坐下,姜鸣一眼看到季云鹤手上的表,震惊道:“我靠,积家。”

季云鹤转动手腕,边插上吸管边玩笑说:“这已经是江濂表盒里最便宜的一块了。”

姜鸣的神色一下子变得很复杂,愤怒不值心疼交错出现,喉咙干涩得发痒,偏偏戳奶茶戳了几下都没能破开,愤怒瞬间上头,把吸管一巴掌拍在桌上,打算找店员换根新的。

季云鹤拿过他的奶茶,调换个头,轻而易举地插进去,温柔道:“好了。”

姜鸣哑然,郁闷地含住吸管,嘟囔:“不解释吗?”

季云鹤转头看向奶茶店里排队的年轻人,缓慢开口:“你说人努力学习工作,不就是为了实现财富自由过上随心所欲的生活吗,当个金丝雀啥都不用干,就可以轻松获得大多数人几辈子都拥有不上的东西,挺好的。”

“放屁。”姜鸣气得捏扁奶茶杯,奶茶从吸管里喷涌出来,淌了一桌子。他接过纸巾擦身上的液体,抬眸发现季云鹤不紧不慢地拂去桌上多余的奶茶,低垂的眉眼如同一汪沉寂的死水。

一年前,如果有人告诉他有一天季云鹤会变成庸庸碌碌的花瓶,他一定会臭骂那人嫉妒疯球了。季云鹤是什么人?是军训时所有人累得半死不活,主动站出来迎接教官的挑衅,为他们争下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是大一就敢带着三个“废材”室友,在一众大四研究生的比赛上,不眠不休奋战拿下一等奖;是在双学位满绩点的情况下,还有精力跟研究生学长搞项目,并且做出良好成绩……

他永远记得开学那天,有人推开寝室大门,逆着光笑容满面地和他打招呼,声音轻快朝气,那一刻他想这个寝室来对了,有个很好室友。

如果鲜活自信永不服输敢于挑战的是季云鹤,那眼前这个说着“当个金丝雀也挺好”的人是谁?

季云鹤挥手晃了晃姜鸣怔然的双眼,略显紧张地说:“想什么呢?”

姜鸣摇摇头,藏匿好心里不可言说的难过和悲哀,口吻轻松道:“要不你再接着养我吧,我也不想努力了,来来,积家给我装下逼。”

季云鹤笑着解下手表递给他,看他带到自己手上,拍照发动态得瑟。他的神情松弛许多,庆幸姜鸣没有揪着金丝雀的话题深问。他并不想别人打着关心的名号评判他被迫屈服的选择。

“怎么不拿个最贵给我长长见识,戴块百达翡丽不过分吧。”姜鸣小心翼翼把表还回去。

季云鹤没立即戴上,捏在手里摆弄,“我戴上千万的表坐地铁,别人大概会以为我脑子有问题吧。”

“嘶,突然被数字伤到了。”

“噗呲,说说你最近咋样?实习工作还顺利吗?”

“苦哈哈……”

季云鹤与姜鸣聊聊逛逛,直到晚上才分开。地铁回去的路上,季云鹤还有些食髓知味,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也不是没有道理。

这一趟花了127,剩下的钱不好直接还给吴妈,得想个办法攒钱才行,省得以后出门都要借钱,江濂那个人渣是真不把他当人看。

出了地铁,季云鹤慢慢悠悠地散步,沿路看看有没有能做的兼职。多数都是招长期工,他自然是不可能的,要是被江濂发现,指不定会如何,人生憋屈啊。

找来找去找到一个按单价算钱的送货兼职,送一趟三到五块钱不等。七八月在外面跑确实难熬,但没办法,他缺钱。

老板见他一身阿玛尼积家,还以为是开玩笑。季云鹤再三强调是认真的,这才勉强同意他留下。于是乎,未来一段时间,这片均价上亿的高档小区出现一位身穿奢侈品顶着烈日送货的大帅哥。

吴妈基本不会干涉季云鹤的活动,只在他出门的时候叮嘱注意防暑。而他基本摸清江濂的日常安排,蓄意避开对方在家的时间,一切还算顺利。但他还是低估江濂对于颜值的洞察力。

晚上季云鹤洗完澡出来时感觉脸颊轻微刺痛,想着是不是晒伤了,明天得问下吴妈有没有防晒霜之类的东西,然后他就被江濂按到墙上。

江濂面色阴沉,指腹用力揉搓季云鹤脸侧泛着不自然红的区域,厉声质问:“你最近到那?”

季云鹤疼得拧眉,故作镇定地回:“篮球场打球,待的时间长了些。”

江濂松开手,眯起双眼审视片时,意味不明地反问:“是吗?”

“嗯。”

“呵。”

虽然当时江濂没再继续追问下去,以防万一季云鹤还是决定暂停几天。缓过这一茬再继续兼职。

周二下午,季云鹤刚送完一单,蹲在路边树荫下歇息,前几日刺痛的部分严重许多,灼痛得难受。他有些怀疑人生,盘算着手上的钱还给吴妈后还剩两百,应该够几次出门了吧。

就在此时一辆黑色迈巴赫缓缓驶来,季云鹤忽地僵住,立马拉下帽子挡住脸。

“你在这打球?”

怪声怪气的声音穿过热浪传到耳朵,似乎都带着炙热的温度。他暗暗叹气,抬起头话不多说直接认错:“最后一次,明天不做了。”

江濂冷冷地睥睨,黑色帽檐下晒红的脸看起来稍显浮肿,着实影响美观。他就奇怪了,季云鹤怎么这么爱折腾?不过若对方真是安分守己服服帖帖的性子,又未免太无趣了些。

季云鹤揣着忐忑的心等待江濂的发话,谁知他竟然摇起车窗走了,方向是回家。难不成特意撇下工作回来逮自己?

眼下只能先去找老板结工资了。

季云鹤握着辛苦得来的三百二十三块钱,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他家虽不是大富,成长过程中倒也没缺失过什么,没有为钱的事苦恼过。这是第一次付出体力劳动获得的报酬呢。

进门时江濂坐在客厅不断地调换电视台,每个节目停留不到一分钟就被切掉,心情不怎么好的样子。

季云鹤摘下帽子,扯了扯几乎湿透的衣服,犹豫是先去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还是先过去接受批评。他在沙发后站了一会,没见江濂有所表示,便先行回房换洗。

收拾好自觉坐到一边等候发落。

“赚了多少?”江濂蓦地开口,电视停在音乐频道,缠绵的《我心永恒》不合时宜地播放着。

“三百二十三...”

江濂仿佛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毫不客气地讥笑几声,然后拽住季云鹤的头发拖到面前,无视他吃痛的嘶声,愠怒斥道:“为了区区三百二十三,把脸弄成这样?我说过没有价值的花瓶只配当成废品处理,你这么急着当废品?”

季云鹤按住江濂的手,淡淡解释:“我借了吴妈点钱,想还掉而已,没别的想法。”

“呿。”江濂甩开他的手掌,转而掐着下巴讽道:“还没认清自己的身份?不听话的鸟,我不介意直接折断翅膀。”

季云鹤看着相距过近的人,点点头应承:“知道了,以后不会再擅自妄为,只是轻微晒伤,应该不会留痕。”

“最好如此。”

之后季云鹤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窝在屋里“养伤”,每天看看书浇浇花玩玩游戏,提前几十年进入退休生活,一切看似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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