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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玩偶盒子跳了出来,房间里几个人的表情都僵在脸上。
田嘉言手拿着盒子,有些不知所措:“这,这不太好吧...…”
程阳澈也没想到自己精心准备好的礼物怎么莫名变成这个东西,他明明放在床边的啊。
大呼反应过来,心虚地解释:“这,这,商家送的。那个,盒子都是黑色的,哎呀,我随手就放在床边了…...”
程阳澈此时已经折返到床边,看着剩下那一个也是黑色的盒子,松了一口气才拿过来,递给田嘉言:“这个才是。”
不管里面是什么,田嘉言都不敢再次当众拆开,她几乎是拉着格子落荒而逃。
回到房间后,田嘉言终于放松下来,怎么尴尬事总围绕着她。
格子:“我说呢,布置房间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越布置越像婚房,没想到真的搞错了。”
想到什么,她突然面露尴尬,“完了,床上好像还摆了个会讲话的兔子,大呼说这样特别浪漫。”
田嘉言尬笑扶额:是看了什么才会认为这种庆生方式浪漫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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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呼和大俊离开后,程阳澈看着满地红色的彩纸丝带,第一次觉得好像这个颜色是挺不错的,哪怕没人了也不会显得凄惨。
想起今晚的离奇经历,程阳澈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他坐在床边,再次打开那个黑色盒字。
看着猛地弹跳出来的两个眯眼笑小人后,程阳澈突然明白了为什么结婚的时候大家总爱在家里摆上那么多新郎新娘玩偶摆件。之前他十分不屑,觉得特土,现在仔细看看,好像还挺可爱的。
她的反应也挺可爱的。
洗漱完,程阳澈躺在床上,就在他准备享受自己圆满一天后的好梦时,他突然感觉到自己身边好像有个奇怪的声音逐渐放大。
他迷迷糊糊中以为床上有老鼠,吓得一激灵,立刻就跳下床,接着把全屋的灯全都打开。
声音还在继续,他皱着眉头一把掀开被子,看到一只灰色的兔子玩偶。玩偶腹部像是一个小型音响,程阳澈凑近,听到嗯嗯啊啊的声音从中传来。他脸瞬间就红了,一用力,就将兔子甩到一旁。
可这时候不知道怎么就触碰到音量键,那种声音突然放大。程阳澈大步迈过去,嫌弃地手捂音响,黑着脸把它关掉。他将兔子的标签拎起来,看到上面写了两行产品介绍:
【助兴神器,让您的新婚夜与众不同。】
程阳澈果断将兔子扔到垃圾桶里,不屑地哼了声,他需要这种东西助兴?
—
剧组开机一个月后,田嘉言终于见到了秦书蓉。
对方来的时候十分低调,而且知道他们出不去,还特别贴心地给他们都带了不少零食过来。
“秦老师。”田嘉言小跑着,热情地迎上去。自从上次穿了礼服,秦书蓉一直在夸田嘉言。她得到偶像的夸奖,当然是高兴地不得了,嘴越来越甜。
这次,她上前直接就抱住了秦书蓉。
“哎呀,嘉言这身打扮我真没认出来呢。”秦书蓉仔细打量后笑着说道。
“秦老师。”程阳澈也过来打了招呼。
“哎,阿澈。你们这装扮我看得真是既亲切又陌生啊,一个个都这么像样!”秦书蓉感叹道。
再次见到刘松石和蒋树明后,秦书蓉则更是激动,她走过去拥抱两位,说道:“导演,蒋老师!”
“书蓉来啦。”
“感觉怎么样,这个剧组环境熟不熟悉。”
秦书蓉看了看这拍摄环境,感叹道:“可太熟悉了导演,我感觉跟回家了一样。一晃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我还记得我当初拍戏的时候什么也不懂,天天问蒋老师这个地方为什么,那个地方为什么,可把蒋老师给头疼坏了。”
蒋树明笑道:“哎,哪有哪有,书蓉那么好学,还那么活泼,是我们剧组的开心果呢。”
秦书蓉和导演们叙旧的时候,田嘉言也站在那里感慨:
“我有点想象不到我二十年后会是什么样子。到时候说不定我们也能在剧组里重聚,肯定特别感慨。”
程阳澈站在她旁边,看了看她,没说话。
“说不定我们跟导演和秦老师一样,隔了多少年再遇到,见面有说不完的话。”
田嘉言看连化妆师让秦老师上妆,导演和编剧都要跟过去继续说话的样子,再次有感而发。
程阳澈这下憋不住了。
“不会。”他说。
“啊?”沉浸式自问自答的田嘉言突然听到程阳澈的回应,她扭过头看过去。
对方看着她,不羁的眼神里是满满的自信和把握,他笑着揪了下田嘉言的辫子,说:“我们才不会隔那么久才见到。”
“哎,我就是举个例子,就像文言文中数字三并不一定就是具体的三个。”田嘉言看他还捏着自己的辫子,说:“阿澈,你松开我的头发。”
程阳澈不禁没松手,反而将她垂着的两条辫子打了结,语气慢悠悠的,“我们两个每天都会有说不完的话,做不完的事。”
“哎呀你好烦啊,我头发被你弄乱了!马上要开拍了。”田嘉言皱了皱眉头。
“我帮你重新扎一个。”
“不要,你技术不行。”
“可以练的,你相信我。”
田嘉言想拒绝却被程阳澈一把按住捞了回来,程阳澈非要给她梳头发,她压根挣脱不开。
周围几个人都在笑,可程阳澈哪里会梳头发,尤其还是编辫子,不一会儿就在把她的头发弄开之后搞得一团糟。
田嘉言有点生气,也不和他讲话了。程阳澈见状立刻道歉,他明明看造型师编头发挺容易的,怎么一上手这么复杂。
“对不起。”
田嘉言还是没搭理他,皱着小脸,瞪他一眼后自己拿着梳子找发型师去了。
程阳澈在后面紧跟着,脸上满是歉意,边走边说:“我都说对不起了,你别不说话啊,你别不理我行不行啊,嘉言?嘉言。”
秦老师看到他们两个之间居然会有这么亲切的举动,她十分意外,之前他见过程阳澈拍戏,哪里是这个样子。
她有些担心地看向导演和编剧,他们两个摇摇头,笑着说:“别担心,还没拍到那种感情爆发的阶段。”
秦书蓉明白过来,而后笑起来,原来是喜欢,还好,不是入戏就好。
拍戏不能先入戏再生情,不然就像纪蔓蓉,就像高月仁,也像她一样,没有一个好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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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段时间,徐子昌过来拍摄他那一点客串戏份。虽然他看到导演就瑟瑟发抖,但在看到田嘉言和程阳澈这两个熟人的时候,他顿时放心不少。
尤其是看到程阳澈,徐子昌顿时就被安慰到了。
有阿澈的演技兜着,他被骂也有个伴。
但在正式开拍后,徐子昌彻底傻眼了。对面那个台词如此顺畅,面部表情如此和谐的人还是程阳澈吗?
虽然比起田嘉言他还是差了点,但徐子昌此时已经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背叛感。
大家都是差生,怎么你居然背着我弯道超车了!
于是,在他因为一个画面没演好而成功被导演骂了一顿后就蔫蔫地想去找程阳澈安慰,却在此时被对方嫌弃说:“这都演不好,真笨。”
徐子昌苦恼地抓了抓头发:“我都说了不来吧,海哥非把我塞进来。我就说要挨骂吧,他还安慰我,说挨骂是进步的阶梯。这阶梯谁想要谁要吧,我不要。”
程阳澈看了看不远处结束一个镜头的田嘉言,拿着保温杯就站了起来,压根没有搭理徐子昌的意思。
“等等,你干嘛去?”徐子昌看到他二话不说就走,不安慰自己就算了,连倾听都不愿意,他立马抬头喊人。
“嘉言不舒服,我给她带了水。”
“切,人家有助理,需要你给带水?”徐子昌不屑道。
但程阳澈没理会他,他看到走过来的田嘉言,迈开大步就笑着迎了上去,同时亲切地将手臂搭在她肩上,还温柔地替她擦了擦脸上沾着的灰尘。
徐子昌直接看呆,这是什么情况?
他看向坐在一旁悠闲地和田嘉言助理聊天的大呼大俊,示意大呼过来,指了指那笑得一脸不值钱的程阳澈,问:“这怎么回事?”
大呼早就习惯了:“啊,阿澈给嘉言熬了红枣姜糖水。”
听他这语气,徐子昌更懵了:“不是,大呼,重点不是这个吧。”
“他俩这是,谈上了?你别和我说是程阳澈缺钱到要去当田嘉言的助理。”徐子昌声音都拔高了,看着大呼。
大呼摸了摸头,“差不多吧,心照不宣,大家也都知道。”
“你们不管?”
“哎,管什么呢。阿澈可听嘉言的话了,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不仅演技提升不少,脾气也变得特别好,关键平时也不没事找事,把格子的位置都顶替了,一点坏处都没有。”
关键是也管不了。
徐子昌此时世界观彻底崩塌了:
说好一起当差生的好兄弟不仅背着他偷偷进步,还和学霸谈上了!
当天,他从剧组离开后就给江海打电话:“海哥,我也要去上演技班。”
江海心中大喜:“真的?好,我这就安排,不许反悔啊!”
挨骂果然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