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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云安顺着声音看去,眼前之人是一个十七八的女孩,而看到华云安看向她以后,也是微微一笑,随即转头对着外面说到:“你们快来,他醒了。”
华云安见此,知道是眼前之人救了自己,连忙想起身致谢,可是却依旧没有站起来。而看在那女孩眼中,不由急切的说:“你别动,你就躺着就行了。”
这时也有两人走进了马车,其中一个人进来第一句就是:“你终于醒了,若不是医生告诉我们你并无大碍,我们都怀疑你是不是不会醒了,毕竟你可是在我们车上睡了一天一夜了。”
“多谢三位相救,在下华云安,定当感激不尽。”华云安此时撑着坐了起来,拱了拱手道谢。
“哈哈。要谢你可要谢我们娟儿妹子,她可是忙前忙后的。”刚才说话的那男生又开口接着华云安的话。
那名叫娟儿的此时浮现出一丝羞怯,白了刚才说话的那人一眼,而另外一名尚未说话的男子也是开口道:“华兄有礼了,在下白禄,这位是杨止镜,她是我们的妹妹叫杜娟,救助华兄乃举手之劳。”
“对,我们三人都喜欢行侠仗义,路见不平,昨天看到你昏倒在马路上,周围也没别人,就送你去医馆了,医生说你是未曾进食加劳累导致的昏迷,等醒了就好了,看你的衣着打扮不应该如此啊。”杨止镜笑吟吟的说着。
而旁边那名名叫杜娟的女孩,听到白禄如此介绍起三人,眼神有着一丝暗淡,随即便在一旁默不作声。
“在下因前几日忙于赶路,所以才会如此,多谢三位。”华云安羞愧的说,只是心里难免有些苦涩。
“举手之劳,华兄不必如此客气,医生说你醒了以后需要进食,刚好我们三人也未曾吃饭,不如我们找个地方边吃边聊。”白禄说到。
“好,我也感觉饿了,那一会儿我来买单,还请三位不要推辞。”华云安听到以后欣然同意。
刚想起身,腿又传来阵阵刺痛,不由尴尬的一笑,白禄杨止镜二人看到,也是心领神会,上前将其架在身上,走出了马车。
在一番交流下来,华云安才知道三人的身份,原来三人都是京都出来游玩的,已经在外三月有余,在回京途中遇到华云安晕倒。
那白禄与华云安同岁,比华云安小一个月,而另外两人都比华云安小上一岁,一番推辞之下,只能任由三人叫他华兄。
华云安看着眼前一直称他为华兄的三人,心里暗想:白禄此人年岁稍长一些,也比较稳重,只是喝酒之时面露愁色。
杨止镜此人属于话痨,一顿饭的功夫大部分时间都是此人在说,除了自报家门还吹嘘着一路上的所见所闻。
而那叫杜娟的女子,则很少说话,默默地看着三人,只是对于杨止镜的吹嘘不是翻着白眼,而白禄说话的时候,看向白禄的眼神里面柔情似水,充满着异样的情愫,看样子应该是喜欢此人。
当华云安得知几人回路过他家的时候,也是极力邀约三人去做客,三人也没拒接,只是纷纷好奇华云安来此所为何事,为何会独自一人晕倒在此地,华云安也只能说因为一些小事。
当杨止镜还要追问下去之时,被一旁的白禄喊住,对此杨止镜也没多说什么,只得乖乖的闭上了张开的嘴,华云安看在眼中,明白白禄此人在三人中占据着主导地位。
华云安并不愿意将他的遭遇告诉三人,并不是刻意隐瞒他们,只是这事说起来就让华云安难受,听到白禄的话,也是对其好感颇深,不由的看向他。当目光看向白禄的时候,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两人相视一笑,便都移开了目光。
期间有吃饭的人认出了华云安,来此打了几声招呼,华云安在三人的逼问之下,也是将前几日文会之事告知他们,三人对于他文会的表现无不赞扬,又对他被人针对一事忿忿不平,华云安一脸毫不在意的样子,看得三人更为佩服。
三人从酒楼出来以后,就开始启程去往华云安家,一路上有说有笑的,有时候华云安甚至觉得杨止镜话太多了,让他有些无奈。
到了华云安家以后,华云安先是带着众人去自家酒楼饱餐一顿,随即便将三人带回家中,对于三人的到访,华父并没有感觉到意外,只是热情的招待着三人,这却让华云安感到十分意外,因为他便宜老爹热情得有点过份了。
等到安排好三人的住所以后,华云安便回到自己房间,安静的房间最容易让一个人胡思乱想,此时的华云安就是如此,他又想起了任葳蕤,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女子,那个分明已经答应他却又决绝让他离开的人......
当华云安还在黯然神伤的时候,被白禄的敲门声打断了,在得知白禄想要出酒楼喝酒以后,华云安也想大醉一场,于是两人结伴前行,只是没有去自家酒楼,而是两人买了几坛酒坐在了湖边亭里喝了起来。
天空中的月亮只剩一丝,微不足道的亮光用力的驱散着黑暗。华云安与白禄二人此刻在亭中的护栏边坐着,两人并没有说话,只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酒,似乎也想要用就将自己的烦恼浇灭。
华云安看着眼前的人,仿佛看到自己一样,因为白禄眼神中透露着和他一样的哀愁,虽然好奇,但是并没有开口询问,只是在对方举杯过来的时候,同样的举杯相碰,随即一饮而下......
“华兄想来也是为情所伤吧?”
华云安被白禄着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问得不知所措,刚要开口的时候,又听到白禄开口。
“我从华兄的眼中看到的。”白禄自问自答。
“你不也是一样?”华云安听到以后也是苦笑的开口说着。
“呵呵,”白禄自顾自的喝了一口:“之前想来华兄也是因为此事才会晕倒在路上吧。”
“哈哈。”华云安笑了起来,只是笑容中带着凄惨。
“不妨让我猜一下华兄的遭遇?”白禄也笑着开口道。
“但说无妨。”
“虽然华兄与我等相处几日一副开心的样子,不过我几次看到华兄独处时黯然神伤的样子,特别是那眼神中透露出来的遗憾,无不证明华兄也是一个为情所困的人,就是不知道华兄是经历过什么。”白禄看着华云安开口道。
“也没什么,就是别人突然不喜欢我了,有点不适应。”华云安无奈的道。
“哈哈,突然不喜欢你了?华兄可否细说一下。”白禄听闻顿时笑出了声。
“平日的你可不是这样的。”华云安看到眼前这个八卦的白禄,不由的反问到。
“得知华兄与我同病相怜,多嘴了几句。”
“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原本还好好的,突然就不喜欢我了,还让我..........”华云安长叹一口气以后,开始说了起来:
“你知道吗?当她然我答应她不要问为什么不要再找她的时候,我心如刀割,我始终不明白这到底是因为什么。”
华云安似乎找到了一个可以倾述的对象,一股脑将自己与任葳蕤的事和心中的想法全盘而出,一旁的白禄听到以后,神色也暗淡了几分,张了张嘴却没说什么,只是举起酒杯对他大喊一句喝酒。
一饮而尽的华云安此刻心里好受了许多,多日积压在心中的话此时终于找到了宣泄,他也不明白为何会对白禄说这些,可能是因为白禄那句同样为情所困吧,这不由让华云安感到好奇,随即问道:“那你呢,你又是因为什么。”
“我?呵呵。”白禄听此,自嘲了一句,随后长叹一口气说道:“我与华兄有些不同,实不相瞒,我所爱之人乃是一个男人。”
“嗯?”华云安听到白禄这句话,不由吓了一跳,转瞬感觉下身一紧,看向白禄的眼神中充满了戒备,不由怀疑眼前之人是不是对他有什么想法。
看到华云安这幅模样,白禄不由一阵好笑,随即调侃道:“华兄虽然也一表人才,不过与他相差甚远。不用如此表情。”
“哦?相差甚远?”华云安听到以后脱口而出,随即后悔起来,男人这该死的胜负欲啊!!
白禄并没有接着华云安的话说,稍微酝酿一番后说道:
“我与他从小相识,他比我略大两岁,从小如同哥哥一般对我无微不至,而我从下便对其十分依赖,直至长大以后,渐渐明白我的这份依赖中有着别样的情愫。
知道他要成亲以后,得知他属于别人以后,我仿佛灵魂被撕裂一般,那时我才明白,原来这就是喜欢,那天,我独自一人在家,声嘶力竭恨自己不是女儿身。”
“那他知道吗?”华云安问道。
“不知道,华兄可知这事传出去会对他造成很大的困扰于麻烦,我也深知这点,所以并没有和他说过。只能将此埋在心中。还请华兄今后也不要对他人提起此事。”
“那是自然,此事你知我知。”华云安一脸正色的说着。
“如此就好,呼~舒服多了。”白禄长舒一口气道。
“杜娟她们知道吗?我看她对你可有着不一样的意思。”华云安好奇的问道。
“并不知道,我也知道她喜欢我,之前也拒接过她,可是她依旧不死心,我又不能将此事告诉她,哎....”
华云安听闻此言,不由一阵嘘嘘,看样子最终受伤的不止一人,如果处理不好,可能连那杨止镜也不能避免。
毕竟此人有种在杜娟面前找存在感的意思,并且得到杜娟的白眼以后还有几分得意的样子,不难看出他喜欢杜娟。
一想到三人的狗血恋情,华云安联想到了自己,又惆怅了起来,随即拿起酒杯,继续和白禄喝起了酒.......
第二天中午,华云安忍着头上传来的剧痛,开始满屋子的找水喝,想起昨天晚上两人喝完又去买来接着喝,直到最后自己失去意识。
想到昨天白禄说的喜欢男人,华云安连忙整理自己的衣服,并无不妥以后才舒了一口气,在脑袋里面传来的阵阵剧痛中,开始揉着头后悔,发誓从此以后戒酒,再也不喝了。
当他出门寻找白禄三人的时候,才从佣人的口中得知他们已经走了,这让华云安十分无语,心里默认是白禄的意思,怀疑白禄应该不好意思面对自己了,毕竟这个喜欢男人的男人昨天可是什么都说了...随后脸上露出了坏笑。
酒醒了以后的华云安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原本被他弃之不顾的书院也天天按时去,每天遵守着学院里面的一切,开始认真读起了书,在别人诧异的追问下,他也是找着不同的借口敷衍起来,久而久之别人也不多问了。
在书院里的华云安也是十分的惬意,这仿佛让他回到了穿越前在学校读书一样,每天悠然自在,不仅如此,还时不时的和黄郭两人站在路边挑逗着路过的女学子,在别人娇羞跑开以后开怀大笑。
而被他们调戏的女学子开始还十分的恼怒,纷纷想要告诉老师将这三人绳之以法,不过回想起华云安他们说的什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等话语,又脸红不止,不仅没了告诉老师的冲动,更有甚者期盼着下一次能够遇到。
老师们对于华云安能够来书院也是比较开心,还会时不时的让他上台讲课,对此华云安也并没有拒接,反而十分享受下面的人传来敬佩的目光。当华云安名声慢慢传开以后,也使得越来越多的人跑到他们书院读书......
华云安的名声开始慢慢传开了起来,当华云安听到以后,也颇为自得,决定以后就留在书院教书育人算了,他想了想,自己应该不会毁人不倦。
原本在白禄三人离开以后,华云安发现自己没事的时候就会想起来任葳蕤,随即而来的自然就是各种情绪,这让他想着找各种事情来做,通过这些来麻痹自己,现在感觉自己开始享受起来了,而任葳蕤渐渐的被他埋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