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竟是斋主大人》转载请注明来源:赘婿小说zhuixuxs.com
石像泡在水里多年,上面长满了水藻,女娲的尾巴上一片一片的细苔,犹如青色的鳞片。
她一手捧着骊龙珠,一手捏着细柳条。
沈杳总觉得这个动作在哪里见过,但又记不起来,她往下沉。
骊龙珠的光芒忽明忽暗,周遭的水在光中波动,弥漫着一股熟悉的气息。
她伸出手去触碰龙珠,原以为会被它排斥,却没想到指尖轻轻触碰。
龙珠化作一颗珍珠,浮在她的掌心,她才认出这就是她弄丢了的长生石。
温润的光泽在她手心闪烁,沈杳眼前闪过一个画面。
玄衣少年跟随在素衣龙女的身后,脚步轻快,脸上挂着明媚的微笑,嘴里喊着:“师傅,你等等我。”
龙女撑着青伞蓦然回首,少年一不小心撞了个满怀。
顿时面红耳赤,挪开脚步,颔首拱手:“师傅,我不是故意的。”
龙女仰头凝视天边的云脚,只是语气冷淡地说了一句:“要下雨了。”
“你也该醒了,长瞻。”
长瞻!师傅!
少年的脸上少了彩绘,瞧着那眉眼就与边子遮一模一样。
那龙女就是应阿京。
打算欺师灭祖的沈杳被惊得说不出话来,手指捻着龙珠子,心道:“原来长生石也与你有关系。”
她这一生终究带着她的影子存活,这种感觉很不好。
缩小的龙珠,光芒渐微,周边也黯淡了下来。
沈杳把珠子串起来,挂在脖子上,藏在衣襟里,扒拉着水浮上井口。
走之前,她又瞥了一眼女娲神像,沈杳记得少皞氏应是供奉伏羲才对。
不管怎么说,她总算是找回了丢失的长生石。
只可惜长生石的灵力早就与天地同融,消耗殆尽,如今只剩一个发光照明的用处。
她爬出井口后,同公子渥丹约定的那样,赶往隔离的营地救治感染疫病的孩子。
几乎所有得黑心病的孩子都聚集在此。
侍者领着她到达时,公子渥丹早已等候多时,真的很难想象,一城之主亲自为这些孩子喂药,眼底饱含悲悯。
沈杳突然发觉史书上所记载的人物并非全貌,其中掺杂多少后世史官臆测。
人这一生瞬息万变,性格、命途岂是三言两语就能道尽的。
公子渥丹见她来,掖好几个孩子的被子,朝她行大礼:“若医仙能够救治这些孩子,渥丹愿以项上人头担保,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就绝不与大泽刀剑相向。”
沈杳很想说,大泽可抗不到你暴毙的时候,但想想还是嘴上积点德,“先救孩子吧,只是还请城主出营帐,秘法不可传。”
公子渥丹领着一众医者退出,沈杳轻轻跺脚,地上形成一个法阵,随着她不断念叨咒语。
法阵由她的脚下到笼罩整个营地。
她拿出匕首往自己手腕一割,血滴落到阵法上,发出青色的光芒。
“岁星乘木德,展转耀束乡。”
咒语一出,千株花藤破土而出,缠绕住没个孩子的手腕,尖刺扎破肌肤,交换的血液。
沈杳收起匕首,另一只手在空中画符,给每个孩子贴上一张消灾符。
他们身上的鳞片全都掉落在地,化作尘土。
沈杳绑住手腕,呼唤外人进入,侍者候在一旁,她从袖口拿出一张符篆,“你们大巫应当知晓如何去画,到处贴着,百病尽消。”
侍者正要离开,她拽住他的后领,“叫你们公子,把我妹子放了。”
“南姑娘,已经在外面等您。”
沈杳松开他,径直往外走,掀起帘子就看到南念蹲在不远处,脸上覆上一层阴霾。
桑树叶子在风中沙沙作响,枯黄的叶子落在她的肩头上。
她走到她身边,蹲下身来把她揽在怀里,拍着她的背,柔声细语:“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你不必伤怀。”
南念:“沈前辈,你说人的命运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注定了?”
“人的命运从来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南念眼底有无尽地悲伤,“过去为何不能改变?她们就只配埋葬在阴影中?”
白栀并未被之罪,就像公子渥丹的说的那样,民怨因她而消散,她是英雄。
没人知道白栀内心的真实想法,或许在她做出选择的那一刻,她就真正的找回了自己。
远在千里的之外的碧灵海,此刻黑云压城,九条黑龙盘踞在碧灵海上空。
一呼一吸间卷起千层浪,拍向海岸上的民居,朝着祭台侵袭去。
碧灵一族无一人幸免,皆负伤瘫倒在地上,海水裹卷着边家人撞像天灵山。
鲜血染红了白沙,启旻祀单手钳制着孟粟的脖子,另一只手拿着轩辕弓上下打量,“我以为你学乖了,没想到还是那么不自量力。”
孟粟被他拎在半空,脚尖悬浮,所有重量往下坠,脖颈被勒得青紫他死命掰着他的手指,咽喉锁着一口气。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搞什么小动作,当狗就好好当,别连谁是你的主人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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