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两碎银提示您:看后求收藏(赘婿小说zhuixuxs.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时逾白趁着永伯侯没归来,肆意胡闹。
白日与世家子弟到处放荡,晚上与纪棠折腾到半夜。
这日傍晚,纪棠等四下无人,又到后院的角落去熬药。
在成为时逾白通房的第二日,大夫人身边的嬷嬷就给她送来了许多付配好的避子汤,喝的时候只需要熬一熬。
嬷嬷警告她,正妻未入门前,是不可以有孩子的,若她不听话,故意不喝避子汤,怀了孩子大夫人也不会让她生下来。
其实不用大夫人提醒,这个道理纪棠是懂的,所以每次的第二天,她都会悄悄出来煎药。
这种事情纪棠无法跟旁人说,更不敢让时逾白知道。
好在这个角落偏僻,一般没人来,一直没人发现她在这里煎药。
但上一次罚跪过后,烟罗恨透了她。
等伤一好,烟罗迫不及待想找纪棠的把柄,她非要报这个仇不可。
她有事没事的在纪棠房间周围晃悠,虎墨警告了她几次,都被她顶了回去。
怎么说她也是大夫人送进来的人,她又没真做什么,虎墨不好说什么。
这日,终于让她发现纪棠鬼鬼祟祟的从侧门出来。
她悄悄跟过去,发现纪棠竟是在熬药。
烟罗不知那是什么药,但纪棠偷偷摸摸的,肯定是有问题的。
“来人啊,纪棠要谋害三少爷!”烟罗高声嚷嚷起来。
纪棠完全不知道烟罗跟在她后面,乍一听见声音,吓了一跳,手指碰到药罐子上,烫了好大一个泡。
院子里的小厮被烟罗的声音吸引过来,虎墨赶过来,不耐烦的问:“烟罗姑娘,你又怎么了?”
烟罗指着纪棠,大声说:“她在这偷偷的熬药,要是能见人的,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说不定是要谋害三少爷!为了爷的安危,一定要严查。”
虎墨根本不相信烟罗的话,他敷衍道,“烟罗姑娘,不知道可不能乱说。”
见他这种态度,烟罗气的上去推了他一把,质问道,“你是不是收了她什么好处?不然你怎么处处向着她?事关三少爷安危,你敢包庇她?”
这种罪名扣下来,虎墨不敢担,他无奈的说:“把药拿过来,等爷回来定夺。”
烟罗不肯走,非要看着他们。
时逾白一回来,就看见他们站在一处。
他笑道,“都在这站着做什么?冒充门口的石狮子?”
不等虎墨说话,烟罗已经吵嚷起来,“爷,我抓到这个纪棠在偷偷的熬药,居心叵测,说不定是想害您!”
时逾白挑眉,看向纪棠,问:“她说的是真的?”
纪棠低头回答,“我是在熬药,但那是我自己吃的。”
“你怎么了?为什么要吃药?”时逾白问。
烟罗不满道,“爷,都什么时候了,您还关心她。”
现在屋里不少下人,纪棠不想公然说,只好小声说:“能不能让他们先出去?”
时逾白扬起下巴示意,虎墨很快带着人出去。
但烟罗却不肯走,好不容易抓到纪棠的小辫子,她说什么也要趁此机会治一治纪棠。
“无妨,她不肯走就听一听吧。”纪棠对着时逾白跪了下来,诚实的说,“我熬的是避子汤。”
她当着烟罗的面说出来,是希望烟罗知道后,能明白她是没有威胁的,日后不要继续针对她。
“避、子、汤?”时逾白一字一顿,手指敲打在桌面上。
烟罗急着说:“避子汤?能怀上爷的孩子是天大的福分,你居然故意喝避子汤,我看你根本就不是真心喜欢三少爷!”
对于这样的指责,纪棠一言不发。
跟时逾白在一起这件事,纪棠没有选择,所以她没有考虑过喜不喜欢时逾白这种深奥的问题。
所以,她无法坦然说出她喜欢。
但从时逾白在箭下救下她的那一刻,他总是不同的。
修剪圆润的指甲,不疾不徐的与桌面相碰,发出有节奏的声音,不知主人在思考什么。
随后,时逾白问:“为什么要喝避子汤?”
纪棠如实说:“大夫人说在您未娶正妻前,任何人都不能生下孩子。”
时逾白点头,似乎没有纪棠想象中的勃然大怒。
但很快他又问,“那你自己呢?你想喝吗?”
“我...”纪棠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
似乎从遇上时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