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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气弥漫,全身被那团冷死死包裹,宋羽一瞬间脑海空白,忘了答应,呆滞原地。
印淮仕等待许久没有得到回应,耐着性子继续道:“宋羽,你可要想好回答我。”
寒冷气不减,却严肃至极,像是审问般,让人不经意就交代了。
宋羽回过神来,拉下脸抱着胸冷漠道:“我告诉你印淮仕,我从来不吃你官场上那一套!”
她走上前去,眼光里透着怨气,直勾勾盯着印淮仕,如同老虎吞掉猎物那样。
两人眼神交换,不知多久,这场战争谁将败下阵来。
墨染白云天,月影下古木檐下橘光摇曳,光影中一男一女身影对立,互不谦让。
身高体壮那位将紧绷地身子松懈下来,后退一步,双眼紧闭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看了看旁边,向门框上一倒,依靠着扶额,表示认输。
他软下语气,好言好语道:“抱歉,是我印某行为不妥,望宋大讼师见谅。”
从小到大,印淮仕惹了宋羽不高兴,都是他先低头。
宋羽怂了怂肩,不正面接受印淮仕的服软,转移话题道:“呆子你不是不来嘛,这趟来了是专门问我的行踪,你可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说完后,宋羽脸色及其不好看,皱着眉出神思考着。
这次赴约本不是印淮仕自愿,是自己发现宋羽这个小蝴蝶采蜜采到不该采的地方了。
他几度欲言又止,还是问道:“宋羽你今天下午是不是跑城外去了?”
宋羽回过神点头,突然想起什么鬼使神差道:“你咋知道的?你暗恋我?”
她的脸上无比认真,印淮仕看了许久,陷入自己的沉思中,那蕴藏许久的秘密将脱口而出……
宋羽瞧见印淮仕红脸许久,眼神流露出浓烈似酒的感情,将一切都要淹没那样,还以为他是被自己开玩笑气得不话可讲了。
“好了好了,呆子你真不经人逗弄。”
话语落下印淮仕从思绪中走出,心中暗自自嘲,强压悸动恢复往常那样。
印淮仕板着个脸,尽量让自己与平常无异,缓缓而道:“未出阁之女口出轻浮,在外被旁人听取不知怎么败坏你宋羽名声。”
清者自清,流言蜚语只能将本浑浊之人愈发肮脏,宋羽从来不在意他人怎样说,自己的一切无需旁人评判。
她也不忙着反驳,讥笑着不慌不忙道:“无妨,名声乃吾心中蝼蚁,无需过度关注。”
宋羽难得与他多说,接着问道:“我想你知府大人关心我下午去干什么了,想必是问我城外寡妇的事情,对吧?”
印淮仕也不藏着掖着,直接了当道:“姜咘身上惹了命案官司,上面极度重视此案,如你有线索告知官府可领取奖金。”
“我想你今天下午此去,应有所得。”
此言一出,瞬间鸦雀无声,宋羽“呵”一声,后面连续“呵”了好几次,随后再也止不住的狂笑起来。
“哎呦,你印淮仕尽然还为了让我领点奖金专门跑一趟啊?”
“况且我跑一趟又能知晓多少,既然是朝廷重案,印大人知晓的内幕定当比我多的多。”
“难道是您堂堂知府大人并未收到上面的指令,让人截胡去了?”
宋羽砸吧砸吧嘴,不坏好意的勾起唇,打量着眼前的人。
被宋羽调侃一番后,印淮仕也不漏出其他不正常神情,如同往日那样淡淡道:“决然不是因此事,而是我接受到的只是纸质上的寥寥几笔,并未亲自走去,自然与你所知有差距。”
“当然你愿意说也是极好。”
不知眼前的人所言是真是假,无非最终目的就是套取口中的信息,宋羽也知道印淮仕不是强迫之人,但是是个及其固执的人。
如果今日不说,这家伙会一直问,直到你愿意说为止,就如同他人一样犟又固执。
她也不想多拖时间,细细回想一阵,娓娓道来:“下午我也并未打探到什么消息,只是听那些邻里们说了些陈谷子烂芝麻事。”
“也就是姜佈和王锭两人是青梅竹马,但是王锭他爹估计看上年轻貌美的姜佈娶了做续弦。”
“我看王锭那一家好像都不太待见姜佈,如果是命案是指怀疑王锭他爹的死和姜佈有关吗?”
听宋羽说完,印淮仕也不回答她的疑问,只是神色满意道:“的确不知道姜佈还在王锭他家,看来小凤凰你打探的消息的确有用。”
“提供线索者有赏,我会派人将赏金取来。”
交代完赏金一事,印淮仕少见的勾了勾嘴角,这一幕在宋羽看来诡异极了,鸡皮疙瘩瞬间裹满全身,“咦”了好几声才把那别扭劲压下去。
印淮仕慢悠慢悠地支起身来站直,忽然厉声道:“此乃朝廷重案,闲杂人等还是少接触为好,同样你宋羽最好见为远离,不然本官依规矩处理。”
一警告完,印淮仕也不多言负手离开。
宋羽见状也不喊住他,如同往常那样静静看他离去,和往日那样与他心照不宣无需过多言语。
那道红色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宋羽把门一关,无聊的将系统喊出来。
“统儿,你信印淮仕是没有实际走访才来问我的嘛?”
系统撇了一眼宋羽,反问道:【宿主你要是相信,就不会问我了,不过印淮仕的话只能当半真半假理解。】
宋羽点点头,不知是太过劳累还是天色过晚,眼皮有了千斤重,让她不得不去入寝了,显然不把印淮仕的警告放入心中。
“算了算了,明天还要跑一趟城外,睡觉为重。”
风拂过树叶间,夜色侵染所有,梨花木窗后,面若桃花身如细柳的女子缓缓呼吸,紧闭着眼,在梦乡遨游。
幽夜无鸣,抬头间不见一丝白,灯火消灭无光可亮,亦是半更夜风半吹,洗刷喧闹。
虽是暗夜中,但微光夺人眼目,屋檐下一身红衣的男子坐在桌后,听着另一道身影传来的声音。
“大人,王锭的下落已有。”
印淮仕淡淡的“嗯”了一声,抬手示意那道身影离去,自己给自己添了杯热茶,随后一饮而尽,摸了摸眼睑继续完成桌上的东西。
晨露滴落而下,墨色渐渐退下,天边灰雾包围,此刻万物渐渐睁眼,迎接新日的到来。
缓缓而来的是金光穿透天边,照射所有,一切都沾染活力,开始今晨。
“快点快点,年纪轻轻的便四肢不协调的,我当年在你这个年纪手脚快的早就把活干完了。”王大娘在桌前翘着二郎腿,一手磕着瓜子一手指着姜佈催骂。
桌上摆着包子咸菜稀饭,姜佈一大早起来就将餐食准备好,也将家里的衣物洗完,但是还是让王大娘不满。
听到王大娘的催促,姜佈也不敢怒,默默加快手中的擦地的速度,祈祷赶快将地擦完。
很快姜佈完成手中的活,收拾了一下,就入座准备吃饭。
刚坐下王大娘就念叨起来:“看你那死人样,每天干点活就像要了你半条小命似的。”
“还有,吃个饭也不见你多高兴,是我王翠欠你的?见我就挂着个死脸隔应谁啊?”
王大娘边念叨边吃,白了姜佈一眼,继续阴阳怪气道:“天天在家里窝着也不见你把王锭那小子找回来,说到底也是个吃白饭的。”
姜佈沉默了许久,听着王大娘奚落自己,就算心有怒火也不敢表现一二。
姑姑是长辈,如顶撞有所不妥,况且依姑姑的性子顶撞只会让她愈发说话难听,还不如就这样听她发泄完就好。
姜佈只能这样想,但是难听的话语如同一根针刺着自己,让人疼得无话可说。
她不喜也不怒,低下头迎合道:“姑姑所言极是,是我做的不够好让姑姑多愁了。”
不远处青瓦顶上多了一道青色的身影,她已将姜佈和王大娘的所作所为和所说都一揽入怀。
天还没亮,宋羽就被系统吵醒,催促自己去监视姜佈。
最开始宋羽以为自己来得这般早这两人肯定还在睡,结果一来姜佈就已经忙活有段时间了。
一大早上姜佈就将王大娘伺候的服服帖帖的,可是人家王大娘始终都能找到话说,看来就算姜佈十全十美也比不上人家海中挑刺了。
宋羽不禁自语道:“果真热脸贴冷屁股,比狗还下贱。”
同样将一切看到的系统不知抽了哪门子风,莫名其妙道:【宿主你还是和之前一样。】
没听懂系统的话,宋羽赶忙追问。
“什么是我和之前一样?我何时在你面前说过这种话?”宋羽清楚的记着来这个世界后,受繁文缛节约束后,过激难听的话一只手都数得过来,这句话也是记忆里面头一次说。
带着所有疑问,宋羽也不顾着眼下还有两人的存在,着急的对着系统喊问道:“我和你认识还是我刚穿来的时候,说我之前,你是早就认识我了吗?”
系统眼见宋羽愈发激动,赶忙说道:【肯定不可能,我的意思是说宿主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爱打抱不平。】
还未等宋羽说什么,系统赶忙拉开话题:【快看下面,她俩吵起来了。】
姜佈和王大娘两人的争执声立刻将宋羽吸引过去,系统见壮安心下来,暗暗道:差点就暴露了,这事让宋羽知道可不得了。
两人都争得脸红脖子粗,谁也不让着谁,王大娘从未想到姜佈这软性子还有这般凶狠样。
暂时落下风的王大娘,站身来拿起桌上的包子向姜佈砸去,大声吼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明明就是个烂货,周边认识的父老乡亲谁不知道你下贱不要脸。”
“年纪轻轻想不劳而获,勾引王锭他爹想图他家产,你和王锭从小一起长大,还有了娃娃亲是怎么还好意思跟他爹成亲?”
隐忍许久,姜佈突然觉得一畏退缩装作若无其事,只会让人欺负得更狠。
索性这次姜佈也不管不顾,径直回怼道:“连你都知道我年轻与王锭是青梅竹马,可□□一把年纪也是我心中一直的公爹,他不顾人伦强制将我娶了做续弦。”
在王大娘心中,□□不是什么不知分寸的人,也不可能不顾人伦,多年以来将所有的问题都抛在姜佈身上。
她虽被姜佈说的不能直接一一答应,只能开始胡搅蛮缠起来:“如你不下贱勾引不要脸,怎会这样!”
姜佈冷笑起来,随后开口道:“可笑至极,可惜他这把年纪了,也没定数不就稍微一刺激就孟浪起来了。”
话语落下,王大娘就被气得直指着姜佈。
“你……你……你……”
“……!!!”
争执声不断,吸引不少人前来,院外人群蜂拥而来,其中与王大娘熟的,焦急的拍打大门喊道:“王大娘!王大娘!王大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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