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寺菡也加入了于晓寒与魔修的对打,她出招快,体术强,近身搏斗的话魔修是落不了什么好处的。
魔修刚向后一步躲开于晓寒的□□,王寺菡就一拳直打他后脑勺。前有于晓寒后有王寺菡,旁有张梓乐,还有个可远攻的赵关朋,以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回来的田诗琦,这一对五的战斗,即便魔修有天大的心计,也打不了五个恒升门弟子。
终于,魔修被于晓寒和王寺菡联合擒住,还被赵关朋用法术束缚。这时候,那些村民一拥而上,大有一种不要命的气势。
还挺忠心的。
张梓乐飞速念出可以针对群体的定身咒:“woman
stand,woman
go,man
stand,mango。”
“这也就能维持一分钟左右。”张梓乐快速道,“然后要怎么办?”
“把这个魔修押到附近的门派,然后将情况汇报给他们,让他们来处理。”于晓寒果断道。
这毕竟涉及一个村子里的村民,估计要和朝廷打交道,如此还是让其他门派来做比较好。
“ok。”王寺菡点头。
切问门正好离这个村子不远,送到那里去刚刚好。
“我去找一下那个女人给他穿上点,”张梓乐觉得这实在不忍直视,“有伤风化。”
“好好好!”于晓寒不能更赞同了。
中年女人一边哭一边给魔修穿上了衣服,老太太还是在不停地骂他们。
于晓寒:无语。
知道的明白他们是在为民除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强抢民男呢。
把这一切交给切问门后,他们也没再管了,听说是要在三天后执行死刑,这几天先走走程序。
王寺菡用手抓玉联系了田诗琦,得知田诗琦在帮着大妈搬家,并且已经让大妈在任务表上签字了。
任务完成!于晓寒暗暗雀跃。
大妈打算搬去年蛾镇,离钩蛇村也不远,五人做任务做到底,帮着大妈搬完了家,给大妈感动得留他们吃了一顿午饭。
饭饭,好耶。
在他们于钩蛇村找到他们租的马车,欲离开时,田诗琦注意到一块墓碑,上面刻着四个字:阿灵之女。
“这就是诗琦你说的那个惨案吧,”于晓寒想起来了,“好可怜的母女。”她从旁边摘了一朵小花,放在墓前。
安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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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齐渲五人驾着马车从恒升门出发了。
介于上次王遵瀚和余齐渲驾车到了离奇之地,这回他们让张希灼驾车,田伽炆看地图。
dvc-rvrg环路码头离举办江湖最牛门派大赛的鲲鹏镇比较近,不过上次他们坐马车去鲲鹏镇时都在睡觉,自然也就谈不上“一回生,二回熟”。
“先直走。”田伽炆指挥道。
张希灼不愧出身于蒙古国,十分擅长驾马,让马跑得飞快,车厢里的常东尘三人被颠得稀里哗啦,常东尘的保温杯盖子都卡进了王遵瀚领子里,一壶温水则是给余齐渲洗了个头。
余齐渲抹了一把脸:“希灼!开慢点。”
“你说啥?”
张希灼不曾减速。
“我们希灼就是太快了,把听力都落在恒升门里。”田伽炆不忘阴阳一下。
“我说你慢一点!”余齐渲大声道,“太快了!”
王遵瀚现在就像是即将被甩出马车去的王遵瀚。常东尘拼尽全力没让他的保温杯飞出去。余齐渲像是被卷入了龙卷风的蜜袋鼯——未张开滑行膜的那只。
田伽炆更不必说了,像是没盖盖儿的滚筒洗衣机里的刚果人。
而张希灼,这个高得像是一棵1.86米的树的风雨战士,正在驾马高速行驶。
这让路过的人纷纷侧目:“卧槽!谁家导.弹.头跑出来了?”
许是余齐渲声音的传播速度终于赶上了张希灼的前进速度,张希灼一个急刹,让田伽炆宛如被发射出去的刚果人一样继续往前冲,而车厢内的三人就像是猛地撞上墙的汤姆猫。
田伽炆使用了原力让自己完好无损,车厢里的三人则是险些五官平整。
“让王遵瀚驾车。”余齐渲坚决道。
“为什么不是我?”常东尘问道。
“让你来我怕我们明年都到不了。”
“让常东尘来,那就不是去做任务了,是去花鸟鱼虫市场遛弯去了。”田伽炆适时道。
常东尘想了会儿也没想出怎么反驳。
五个人驾车几天,总算是平安到了dvc-rvrg环路码头……吗?
“您说这里是dvc-lpb环路码头?”余齐渲重复道。
“是啊,”老大爷点头,“小娃娃怕不是走错地方了?dvc-rvrg环路码头还得再往南呢。”
“有两个以dvc为开头的码头?”田伽炆比划着问道。
“是啊。”老大爷点头。
田伽炆皱眉,露出那种带着三分疑惑三分质疑三分自我怀疑一分不理解的刚果神情。
最终五人又驾车一路向南,终于找对了地方。
刚来到dvc-rvrg环路码头,就看见渔民的摊子一塌糊涂,显而易见,这里刚被掠夺过。
余齐渲问了个渔女:“您好,请问这里刚刚发生了什么?”
“那只魔兽,”渔女神情惊恐,“它回来了!它回来了!”
“您知道它长什么样子吗?”余齐渲又问。
渔女惊魂未定,指了指一个靠墙站的渔民:“他知道。”
余齐渲看向那个渔民。
只听那个叼着香烟,带一些忧郁艺术色彩的渔民撩了一把凌乱又不失风流的头发,他用醇厚的嗓音缓缓道:“该怎么描绘它,达·芬奇的碳笔描绘不出它的微笑,文森特·威廉·梵高的颜料调不出它的色彩,巴伯罗·毕加索的猪鬃笔构不出它的抽象,阿尔布雷特·丢勒的雕刻刀刻不出它的翘臀,亨利·德·图卢兹·罗特列克的梅.毒因它而得,罗恩·杰里米因它而入狱,伊甸园里的禁果,古希腊的金苹果,天生的尤物,自然的花魁——”
五人没有听下去了。
余齐渲:是个搞艺术的,但不是个说人话的。
“……它口中的‘塞班’二字像是门德尔松写下的音符般浪漫动听。”
等一下。
除去常东尘,其他四人都停下脚步。
塞班?这怎么听起来那么像他们之前放走的那只魔兽?
“您能画一下它什么样吗?”余齐渲问道。
只见那忧郁渔民艺术家拿出一张纸。
田伽炆盯着看了几秒:“这看上去就像是你把羊驼的头p在了脱衣舞娘的身上。”
“你不懂,年轻人,”他吸了一口香烟,烟雾缭绕中,眉宇间的愁绪未消,“这是艺术。”
王遵瀚没绷住:“这不就是之前那只被狂扎的羊驼吗?”
属实是老熟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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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种花。”她叹息一声。
“小姐,现在是冬天,”菱夏一笑,“小姐若是想种,不如等开春再买些种子来种。”
“就是现在想看嘛。”她嘀咕着。
冬日种花实在是艰难,想要在寒冬看见百花齐放更是痴心妄想,没过几天她也就渐渐把这事淡忘了。
可谁知,有一天,她弟突然神神秘秘让她戴上眼罩,说要带她去一个好地方。
“你小子究竟要搞什么鬼……”她拉着菱夏的手,缓缓往前蹭着走。
“姐姐来看就知道了。”她弟笑嘻嘻道。
当她摘下眼罩那一刻,惊喜与喜悦充满了她整颗心脏,她不自主地笑了起来。
只见积了雪的园圃中,数十种鲜花正绽放着,姹紫嫣红,娇艳欲滴,仿佛春与冬仙境的交界处。
“献给我最爱的姐姐。”她弟笑眯眯道。
“谢谢……”她眼中的笑意像是星星一样耀眼迷人,“说吧,又犯什么事了。”
她弟连忙摆手:“这我可没有,单纯讨姐姐欢心罢了。”
“饶你一回。”她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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