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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曹夫人早就不理俗事了,曹潭便将内宅一应事务都交给了大姨娘代管。
葛曼曼早上被春芳敲门叫醒了,收拾妥当后由春芳领着,去了大姨娘处,见过了几位“同事”。
出来时被六姨娘李潇儿叫住了:“妹妹且留步。”
葛曼曼心里膈应姐姐妹妹的称呼,面上却从善如流:“姐姐唤我有什么事?”
李潇儿面带歉意地看着她,“昨晚本该是妹妹和老爷的洞房花烛夜,结果老爷却被海棠叫来了我的院子里,实在对不住妹妹,我在这里给妹妹赔个不是。”
说着朝葛曼曼矮身赔了个礼。
葛曼曼还没说话,海棠就忙不迭将李潇儿扶了起来。
“七姨娘,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们娘子有孕在身,昨天孕吐得厉害,一天下来滴水未进,我瞧着实在难受,这才将老爷请了来。
“您要怪就怪我吧,千万别迁怒我们娘子,不然我们娘子心里定然又要难受了,到时候郁结于心,对胎儿不利,那就是我的大罪过了。”
说着竟还要朝葛曼曼下跪。
葛曼曼伸出手,一根手指抵住了她的肩膀,让她跪不下来。
海棠脸色一变,也不坚持下跪了,甚至还警惕地后退两步,隐隐将李潇儿挡在身后。
葛曼曼微笑,目光落在李潇儿头上那根石榴多子金簪上,金灿灿的簪身,上头的石榴竟是用一整颗红宝石镶嵌雕刻而成,明艳动人。
“姐姐头上这根簪子真好看,要是姐姐真觉得抱歉,就把这根簪子给了我吧?这样才显得姐姐道歉的诚心足不是?”
口头上道歉有什么用,咱得来点儿实际的啊。
海棠脱口而出:“这根簪子可是老爷特地找人打了送给我们娘子的,是我们娘子的心爱之物,七姨娘怎么能张口就讨要呢?”
李潇儿轻斥道:“海棠,不许无礼。”
海棠面上依旧不平,但听话地没再说什么了。
李潇儿抬手将簪子拿下来,手指轻轻摩挲了两下,显然是不舍的,但还是双手捧着递给了葛曼曼。
“海棠心直口快,妹妹千万别将她的话放在心上,这根簪子,还请妹妹收下。”
葛曼曼也不客气,直接拿了过来,这簪子少说也值个几百两吧?
面上的笑容顿时真心实意了许多。
“好了,簪子我收下了,昨晚的事儿就一笔勾销吧。”
海棠看她拿着簪子扬长而去的背影,气愤地跺了跺脚。
“娘子,你看她那猖狂的样儿,进府第一天就敢开口问您讨要簪子,以后指不定怎么欺负您呢,不行,这事儿得告诉老爷,在老爷面前狠狠告她一状!”
李潇儿拍了拍她的手,“海棠,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这件事就不必告诉老爷了。
“不是我忍气吞声,而是我看出来了,咱们新进府的这位七姨娘,贪是贪了点,但性子直率,不是个坏的,咱们没必要因为一根簪子就跟她结仇。
“况且,昨晚本就是咱们不对,损失一根簪子就能将这事儿圆过去,再好不过了。”
葛曼曼不知李潇儿主仆俩在背后蛐蛐自己,她把玩着那根白嫖来的宝石金簪,心情愉悦地逛起了园子。
看似闲庭信步,实则是朝着郑北说的流萤小筑——培养瘦马的院落而去。
即便已经入了冬,曹家的园子依然满眼绿色,间或还能看到应时的花卉灿烂地开着。
如菊花、水仙、君子兰等,都被打理得分外精神,叫人看着也开心。
穿过一片还没盛开的梅林,踏过一座流水上的石头拱桥,前面就是挂着“流萤小筑”牌匾的秀丽精致的院落了。
院门关着,粉白的院墙上每隔一段距离就嵌着一道扇形的雕花隔断,透过隔断的洞口,能瞧见院子里的情形。
有二三十个十来岁上下的小姑娘排成几列站在院子里,每个人头顶一只碗,在练习走路。
培训她们的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妇人,鹅蛋脸,面庞白净,生得端庄秀气,语气却格外严厉。
“目视前方,不可东张西望,眼珠子也不要乱瞟乱转,显得不庄重。”
“叫你们抬头挺胸,不是让你们跟只笨鹅似的昂着头翘着臀,忒不雅观。”
“步子要轻、小、稳,要是谁把碗里的水洒出来了,谁中午就不用吃饭了。”
葛曼曼目光在那一排排的小女孩里寻找着,当看见五丫时,她心里不禁涌上来一股复杂的情绪。
酸涩、怜惜、心疼……好似原主的灵魂还在身体里一样。
她抚了抚心口,默默道,放心,我会救出五丫,将她好好抚养长大的。
“春芳,这院子是干什么用的?怎么有这么多小姑娘在里头?”她故作好奇地问。
春芳:“娘子,她们是老爷从外面买回来的家伎,请了人专门教她们礼仪规矩,诸多技艺,等她们学好了,容貌出色的用来待客,在宴席上跳舞奏乐,容貌次一等的就当做丫鬟使唤了。”
葛曼曼眸光转冷,听听她说的——“用来待客”。
怎么个用法?到时候除了跳舞奏乐之外,是不是还得陪吃陪喝陪睡啊?
甚至被曹潭送出去?
郑北说曹潭是将这些女孩子当瘦马养,将来卖掉赚钱。
但这和春芳的说法并不矛盾。
毕竟曹潭不是一般的商人,瘦马也不是一般的商品,若是要卖出去,肯定得请人来家里“验货”吧?将瘦马们展示一番供买家挑选吧?
这个展示的过程,不就是让瘦马们在宴会上亮相,表演技艺吗?
还得是容貌出众的才有展示的机会。
对于这些女孩子而言,长得好反而成了她们的灾难。
她愈发坚定了要好好练武的决心。
唯有自身实力够强,才能对敌人重拳出击,保护好自己。
回了秋香院,葛曼曼就在床上盘腿打坐,修炼内功。
进曹家之前,她终于将《碎星拳》的功法口诀捋顺了,理解透彻了,可以正式开始修炼了。
但之前她一直没感应到书上说的那股气感,经常练着练着就睡着了,醒来时还腰酸背痛的。
这一回或许是她练武的决心更加坚定了,竟然感应到了冥冥中的那股气感。
她仿佛第一次真正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脑子里自然而然浮现出各条经脉的走向,意念控制着那股玄而又玄的“气”,沿着一定的路线在经脉中游走。
这种感觉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硬要说的话,有点类似于开车。
经脉就是街道,那股“气”就是车,而她就是一个新手司机。
新手司机,大家都懂的,刚开始上路时难免磕磕碰碰的,何况有的“街道”路况还不好,又狭窄又扭曲,有的甚至直接堵住了。
但是她还不能掉头转弯,只能一个劲儿地开下去。
勉强开完第一个地图(周天),她从那股玄妙的感觉里退了出来。
睁开眼睛,葛曼曼不再像前几次那样因为盘腿久坐而腰酸背痛腿发麻,反而通身舒畅神清气爽!
显然,第一次正式修炼让她获益匪浅。
首先,她找到了气感,有了这次成功的经验,她往后修炼起来就容易了。
其次,她有了内力!
不像开车需要耗油,气感在经脉中游走,反而会打通经脉,同时那股“气”也会壮大一些。
当她将那股气引导到体外时,“气”就转变成了“力”,成了可以对人造成伤害的存在!
葛曼曼一个没忍住,从储物戒里拿出来一块茶杯大小的石头,将气从丹田内引导出来,附着在手上,握着石头一捏。
然后那块石头就被她捏成了齑粉!
好强!
原先她力气也大,但绝无可能徒手将这样的一块石头捏碎成渣!
这要是捏的是人的骨头……
可惜,她也就强了那么1秒,整个人就虚了下去。
刚修炼出来的那一丝内力,就这么无了,丹田内重又变得像之前那样空空如也。
她感觉很饿,饿得能吃下去一头牛。
赶紧从储物戒里拿出储存的食物一顿造。
吃到一半,听见敲门声,门口春芳的声音传来:“娘子,到了用午饭的时辰了。”
葛曼曼这才惊觉,居然过去了一上午,她感觉自己也就修炼了一会儿啊。
难怪说修炼无岁月,她才“开车走了地图一圈”,就花了一上午。
以后得注意点了,要是修炼起来忘了时间,说不定会误事。
午饭摆在了堂屋的桌上,看着那菜色,葛曼曼挑了下眉。
四菜一汤,有荤有素,但是看起来就不像是新做的。
厨房该不会是把昨天宴席上的剩菜热了送来给她吃吧?
没等她问起,夏蝉就叭叭地冲她讲起来了:“娘子,厨房那起子人也太欺负人了,说什么不能浪费,竟将昨天宴席上的剩菜做来给您吃。
“再怎么说,您也是老爷正经聘回来的良妾,就因为昨晚老爷没进您的房间,厨房的那起子势利小人就不把您放在眼里了,真是欺人太甚!
“娘子,您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否则以后厨房里的好肉好菜都没有您的份儿了!”
看得出来,这姑娘是真的很愤怒。
葛曼曼从荷包里拿了颗松子糖,递给她:“看那些人把我们夏蝉气成什么样儿了,来,吃颗糖,消消气,咱不跟她们一般见识。”
夏蝉被她哄得脸都红了,拿着糖有些不知所措。
她一向是个火爆麻辣的性子,说话总是不经脑子,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毛病,但就是改不了。
以前没少因此被训斥过,甚至还被罚过,之所以会被分配到新姨娘的院子里,也是因为她在府里混得不好。
这还是第一次有主子这么耐心温柔地对她,像对小孩儿一样。
她一时间都不知道咋说话了。
葛曼曼没再看桌上的菜色,豪爽地一挥手,“走,娘子我请你们到外头下馆子去。”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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