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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蝙蝠侠从屋顶一跃而下的时候小丑就有所察觉的抬头看过去，不出意料的对上眼熟的黑漆漆身影，他连挣扎的意思都没有，看到蝙蝠侠后反而开始愉悦但疯狂的大笑，那极具穿透力的笑声几乎掩盖了蝙蝠侠打人的时候拳拳到肉的闷响。
小丑张开手臂，丁点都不害怕：“你终于来了，我的朋友，你现在一定充满愤怒，过来打我一顿会不会好一点？”
惨白的脸笑得直往下掉粉，他胸有成竹，非但没反抗，反而像是就等着蝙蝠侠失控——如果失手真的杀了他那就好玩了。
感谢那位朋友，即便蝙蝠侠打死他也没办法救出罗宾。
蝙蝠侠握紧拳头，青筋暴跳。
夜翼不明所以，错过康斯坦丁情报的他还什么都不知道。只以为小丑还有什么后手，虽然很想冲上去揍小丑，但蝙蝠侠都没有动手，于是他也只能加强警惕。
“哇哦，不会吧？蝙蝠你们难道到了现在都还没查到罗宾的情况吗？这可真是令我有点失望啊，还是说……你知道了但没有告诉其他人？”
小丑甚至主动往前凑了凑，紧接着被蝙蝠侠打过来的重拳捶倒在地，他吐出一口血，嘴唇在鲜血的浸染下红的更艳，也愈发诡异，他伸出猩红的舌头慢慢把嘴角的血舔干净，简直是一语中的。
“闭嘴。”
蝙蝠侠终于说出今晚跟小丑见面后的第一句话，牙关要的死紧，第一拳后是紧接着的第二拳、第三拳……
他落下的拳头都很重，小丑头破血流但还在张嘴笑，即便发不出声音依旧咧着嘴无声的笑。
就连夜翼也发现蝙蝠侠的状态不对。
“停手，b！”
夜翼拦住他即将再度落下的拳头，顶着不停叫嚣着危险信号的身体本能，他感觉到自己抓住的那只胳膊渐渐放松了力度。
“我们现在应该想办法从他嘴里套出些情报，十一点五十五了。”
这个时间一说出口，蝙蝠侠果然冷静了不少，他踩住小丑的一条胳膊：“和你合的是谁？你们是怎么产生联系的？”
“well，还有五分钟啊，罗宾马上就要永远都回不来了呢。”
嘴上说着遗憾，一条胳膊又被用力踩住，但小丑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他蛊惑，“你真的不立刻做出选择吗？现在决定的话想要救出罗宾还来得及。”
回应他的是蝙蝠侠更加用力踩住他手臂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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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洞
地上铺满鬼画符似的魔法阵，边上是一切准备就绪的康斯坦丁和沉着脸好不容易克制住暴打某人冲动的摩根。
“所以你看，难道我跟你说清楚了你就会拒绝在需要的时候提供帮助吗？你不会，这不就结了？”
康斯坦丁熄灯，示意摩根往后退。
“如果我拒绝呢？”
摩根咬牙。
康斯坦丁不以为意：“那我就惨了呗，被拽进去，往好了想，里面还有罗宾，至少能说说话，反正死不了，比这更糟糕到情况我又不是没有经历过。”
行吧，他这已经不是坑人的范畴了，是连带着自己都坑，想到这儿，摩根的心情反而好起来。
康斯坦丁不再说话，他嘴里飞快的念着听不懂的拉丁文咒语，手上拿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容器，里面装着一些粉末，随着念动咒语的声音加大，魔法阵开始发光，吸引力越来越大，周围的所有东西都在朝魔法阵飞去，然后在纳入魔法阵范围的瞬间消失。
起初还不明显，随着时间的流逝摩根不得不抱住身边的柱子才能保证站稳，星期五的信号在一阵滋滋啦啦的声音后彻底断掉，摩根猜测爸爸差不多应该是已经知道了这边的情况，看时间哥谭的危机应该也解除了，就是她这边看情况似乎有点不太妙？
康斯坦丁渐渐流了一脑袋的冷汗，但魔法阵依旧是单方面的吸引力，而且引力越来越大，他现在的感觉和跟猩猩比拔河差不多。
他一咬牙，把手中容器里的东西全部洒金魔法阵，肉眼可见的，魔法阵发出的白光掺上金色，不断呈指数加大的吸引力增长趋势出现瞬间的滞涩，但并没有拖延多长时间。
“摩根斯塔克！”
他头也不回的喊人，看来到了不得不借用宇宙原石能量的时候。
从一开始蝙蝠侠有两个选择，一个是让小丑杀人，杀戮完成任务。另一个是阻止小丑，但会失去罗宾，但蝙蝠侠不会放弃，顺理成章的他会另辟蹊径，一旦他们选择借用魔法侧的办法，必然需要摩根的帮助，摩根一旦超过临界便会失去自我意识。杀戮虽然没有完成原本的计划，但除掉了“病毒”，同样也很值得。
摩根震惊的发现他们好像一直都在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是对方太了解每一个人的缘故，毕竟是世界意识的产物，因为情报的严重不对等，就连蝙蝠侠都没有第一时间意识到问题。
然而被人牵着鼻子走可从来都不是叛逆的斯塔克的风，她能做点什么呢？哪里有漏洞？
“你在做什么？！法则的力量太强，马上就要失去控制了！你不会真的打算不帮忙吧？别呀，我觉得这个事我们还有商量的空间，要不你控制好感觉自己到达临界的时候再收手也行！”
康斯坦丁一脸崩溃，跟猩猩拔河，这个体验太糟糕，法则的力量就连天堂地狱都不敢多碰，他一定是猪油蒙了心才答应出手帮忙。
“另一边的空间是哪里？”
摩根突然没头没尾的问了这么一句。
“嗯？另一边是三个世界意志碰撞之后产生的裂缝空间，大概位于平行宇宙之间虚无的某一处，非常不稳定。”
“那你说如果宇宙原石所代表的能量消失掉六分之一，这个世界会出事吗？”
摩根虚心求教，虽然有点不是时候，但她必须问。
“不会，因为这是三片宇宙合并成的高等级宇宙。但你们原来所在宇宙遗留下来的宇宙意志恐怕会受到压制甚至溃散掉，它一定会想尽办法找回那部分力量。”
康斯坦丁手一抖，突然反应过来摩根想要干什么，他震惊的差点一个脱力，“不会吧！你想干什么？千万别是我想的那样……谁也不知道时空乱流会把你带去哪！”
摩根没理他，而是自顾自的继续道：“也就是说这样一来我不仅可以大幅度削弱甚至除掉三个敌人中的一个，还可以让杀戮的力量也跟着削减三分之一？”
她知道如果为唯一变量的自己不想办法除掉那三个该死的宇宙意志，恐怕最后爸爸他们还是会重蹈死亡的结局，她费尽周折折腾一通要的可不是那样的结果。既然如此，那也不能怪她铤而走险了。
这是比划算的买卖，灵魂宝石的力量也足以在时空乱流中对她进行保护。
迅速权衡好，她二话不说毫不犹豫松手的跳进魔法阵，在吞掉了一个人后法阵失效，康斯坦丁跌坐在地上。
“艹！”
满脸汗水的男人目瞪口呆，第一次亲眼见识了这样另辟蹊径的风骚走位，总觉得这死的能力看起来迷之眼熟——有人还记得托尼斯塔克在成为钢铁侠之前有多不靠谱吗？
真不愧是父女。
在地上默默坐着休息了一会的康斯坦丁权衡了一下形势，决定趁蝙蝠侠他们还没回来赶紧溜。
跑了还能苟一苟，不跑他可能一会就被掌心跑轰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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