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篮]传说中被赤司包养的女人(赤司相关)》转载请注明来源:赘婿小说zhuixuxs.com
「那么如果让你为他死,你愿意吗?」男人低沉的声音却意外的让我觉得耳膜刺痛,而他的身影变得越来越庞大,像是遮住我眼前所有的光一样。
——为他死……为他死……为他死……
这是什么咒语吗,我为什么头痛到快要裂开了。
不要再说了,你他妈不要再说了!
我从床上惊得坐起身,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浸湿,外面看起来快要天亮了的样子,我伸手把床头柜上的台灯关掉,闭上眼用力呼吸了两下,然后转了身准备起床。
对啊,我又开始不敢一个人关灯睡觉了。
那时候我对着那个人说的话是建立在什么基础上的,我已经不愿意想起来了,和征十郎第一次吵架的时候我应该不会想到我以后居然真的会变成他的累赘,然后在他还没有表态之时,我就自己主动离开了。
嘛,我确实是个很狡猾的人,我承认。
不会给他挽留的机会,亦不会给自己再想下去的虚假希望。
该死的,头果然很痛。
点了一下手机屏幕,原来才四点不到,我看到的亮光估计是对面大楼的霓虹灯吧。反正也睡不着了,我换了身衣服,打开卧室里那扇和墙壁融为一体的门,抬手开了灯,我低着头给自己绑绷带。
每一个直拳都是令人畅快的,利落不用拐弯抹角,一下又一下,拳头逐渐地嵌进沙包里,左手很麻,但我心里却很舒服。虽然周围有健身房可以练拳,只是对于我这种时常半夜失眠爬起来就想打沙包的人,还是在自己家里吊一个比较方便。
时间在这个空间里像是停止的一样,我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嘀嘀嘀——」
平时起床的闹钟响起来了,长舒一口气,用嘴咬着手上绑着的绷带上的魔术贴将它从手上拆下,跪下来用布擦干净地上的汗,我便退出门外,彷佛刚刚在这里的人不是我一般。
「rning,hayley.」每天都去的早餐店老板正往着货架上摆刚做好的面包和饼干,然后抬头和我打招呼。
「おはよう——」(早上好)我打了个呵欠在靠窗的位置上坐下,「matt,thosecookiessmellsodelicious.」
「thankyou,」大胡子的老板很憨厚地笑着对我说,「asusual,latteandsonces?」
「ithinkineedrecaffeine,」我揉了揉太阳穴,「cha,please.」
半夜就醒了,算下来其实只睡了三个小时,今天应该会忙一天,真困倒就很不好了。offer拿到手之后,在开学前得帮虹村把他正在编的一个游戏给做完,上个月他替我顶了几次班,加上这个月他在期末前还囤了三篇essay和两个pre没搞定,我就勉为其难地加个班替他干点活吧。
嘴里含着matt送给我的棒棒糖,我刷了一下胸卡打开门,来的太早,公司一个人都没有。伸了个懒腰,我抱着计算机坐在了虹村的位置上,然后开始了一天的工。
「seriously?oh,eon,thatidiot.youshouldhavenottrusthim.」kama带着蓝牙耳机打着电话,推开门走进来,「ok,leaveittome.icanhandleit.」
「what'sgoingon?」我停下手上的动拿开嘴里的棒棒糖抬头看她。
「again!thatguyhavedoneitagain!」kama挂了电话随手拉了一把椅子在我旁边坐下。
「あー」(啊——)我若有所思点了点头,「这次谈好的合不会又被那个人给搅黄了吧。」
「我就不明白了,」kama摊手说道,「怎么有人情愿免费上传都不愿意把东西卖给我们呢,而且还是一开始谈好了价钱,准备签合同的时候他就自己上传了,是觉得逗我们很好玩吗?」
「……」我沉默了一下,「我以前倒也认识这种人啦。」
「算了,」她低头瞥了一眼我的计算机,「你加油吧。」
在我以为自己应该走不出那种阴影每天都该痛的要死的时候,这一年都快结束了,而且洛杉矶的冬天根本见不着雪,我想起先前每年在庭院里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南方人一样乐呵呵地玩雪的那些日子,妈的,鼻子又酸了。
不知道为什么又有点想回冲绳看海,可能因为是冬天吧。
还有几天就是平安夜,趁着火神刚好训练放假了,我们几个便商量着在他家里一起过节,谁让他一个人住不说,房子还比我的大。
「遥,你要不要来挂星星?」站在梯子上的冰室低头对着我说。
「我?学长你把我当小朋友了吗?」我笑了笑。
「寿星最大,你就来吧。」他从梯子上跳下来把星星递给我。
「啊,生日?」我愣了一下,「我自己都忘了。」
「你是每天工把脑子搞坏了吗?」虹村轻轻敲了一下我的头,「生日也会忘记。」
「学长,希望你记得我的脑袋确实都有点问题。」我踩上两级梯子,踮着脚去够树顶。
「……」虹村抽了抽嘴角,站在一边替我扶着梯子。
才准备从梯子上爬下来,脖子里的项链突然断掉,上面挂着的戒指在地板上蹦了两下滚进了沙发下,我手抓着梯子上的扶手转过头张开口无声地啊了一下,眼泪就这么从眼睛里滚了出来。
「艹,」趴在扶手上用袖子擦眼泪,可是还是一直在流出来,「妈的,丢死人了。」
「你怎么了,」虹村拍了拍我的后背,「是不是头又疼了?」
「不……不是。」我用力摇着头。
「刚刚掉下来的这个,」冰室跪在地上抬手给我看他捡到的戒指,「是你的吧?」
被扶着下来,我模糊中看到那个在灯光下闪着光的东西,眼睛像是被寒冰刺伤了一样酸痛,握紧了发麻的左手,我瘫坐在圣诞树下面,不可控制地大哭了出来。
「我……」抬手捂住脸,眼泪顺着指缝流进脖子里,「我真的很想他,很想。」
我想过无数次自己被称的赤司遥的这一天会是什么样,却没有一次会想到我最后会处在这个境地。
在厨房忙碌着准备晚饭的火神端着菜走到客厅里来,然后便站在原地愣住了,毕竟我哭得撕心裂肺像是要死了一样,被吓到也很正常。他和蹲在我旁边的虹村还有冰室交换了一下眼神,他们也只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饭菜都端上桌以后,我终于状态正常了一些,看着他们三个小心翼翼的样子,我甚至还有点想笑,放下手里的刀叉,我双手交叉放在桌上,低着头轻笑了一声,便自顾自说起了话,「至不至于啊你们,没见过女孩子哭吗?」
「哭成您老这样的,确实也不多。」虹村干笑了两声。
「喂……」我用手肘顶了一下他,虹村吃痛地咳嗽了两下,火神和冰室也都笑了出来,气氛总算是回复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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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这年的冬季杯,去了国青队的各位奇迹世代们都被放回校队,时隔一年在东京的体育馆内这几个传奇又碰上,诚凛也在黑子的带领下走到了一月的决赛,属于他们的这最后一个赛季确实打得非常精彩。
经过国家级队伍训练的青峰、黄濑和紫原都有了肉眼可见的能力提升,不过这不代表绿间和赤司的这一年是荒废的,激战到最后一秒在这个冬天洛山再次登顶,站在领奖台上捧起奖杯的那一刻,他依旧习惯性地朝着队伍板凳的方向看了一眼。
她早就不在那里了,这样拖泥带水真是太难看了,赤司征十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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